,不要讓人靠近,等吃午飯的時候再來叫我們。”
張義點頭稱諾。
到房間之后,杜雍關(guān)好門,笑道:“看楊大哥的神色,定是有所收獲吧!”
楊進點點頭,神色頗為凝重:“我倒是沒想到,何大娘竟然是個高手。”
杜雍挺好奇:“有多高?”
楊進解釋:“最少也有刻印境水準,輕功很不錯,而且她還隨時保持著反跟蹤的狀態(tài),若非我提前蹲好位置,說不定會被她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何大娘年在四十多,看外表就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,因為喪偶又沒子女才進杜宅當(dāng)廚娘,楊進見她老實本分又可憐,就把她招了進來,應(yīng)該是去年年底的事情。
楊進繼續(xù):“除了買菜之外,她還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接觸過,悄悄拿了一小包東西,我估計就是五星草嫩芽粉。事后我偷偷跟著那個男人,你知道他見了誰嗎?”
杜雍輕笑攤手,示意他別賣關(guān)子。
楊進沉聲道:“阮鵬!”
杜雍聞言,緩緩點頭。
阮鵬他當(dāng)然認識,二伯杜宗燁府上的二管家,已有二十多年。
杜宗燁和大婦梅氏成親的時候,阮鵬從梅家跟著過來,雖然頂了個二管家的名頭,但平時不怎么管家里的事情,而是幫梅氏打理嫁妝和私產(chǎn)。
這種跟嫁當(dāng)二管家的事情在京城很常見,算是不成文的規(guī)矩,為了讓出嫁女多個照應(yīng)。
杜雍問道:“依楊大哥之見,能否就此判定刺殺事件是二房搞出來的?”
楊進點頭:“八九不離十,就算不是,那二房也是心懷不軌,重點防范是必須的。另外,我們也不能因此放松對四房的警惕。”
這才是謹慎之言。
杜雍受教,喃喃道:“若真能拿到確鑿的證據(jù),楊大哥覺得大伯會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楊進肅容道:“絕對不會有確鑿的證據(jù),最多是御下不嚴。若貿(mào)然把事情擺到臺面上,你二伯固然不會好看,但我們也討不了便宜,因為老太太尚在,你大伯會大事化小。那接下來呢,我們和二房之間就不會有任何緩沖的余地,暗地里你死我亡不在話下。”
杜雍仔細想了想,還真是這個理,苦笑道:“是個難局啊!”
楊進笑道:“怕什么,以前是敵暗我明,現(xiàn)在的情況剛好相反。何大娘雖然有點實力,但應(yīng)該不敢輕易動手,還是以下藥為主,我們好好配合她就好,等盡量多掌握些消息,再設(shè)法反擊。”
杜雍皺眉道:“配合她不是問題,但那什么,五星草嫩芽粉不是傷腦袋的嗎?我的真氣現(xiàn)在雖然變得靈敏了些,但也不能太依賴呀。”
若真?zhèn)四X袋,肯定是得不償失。
楊進道:“五星草只有在內(nèi)傷嚴重的時候才能發(fā)揮大作用,沒有內(nèi)傷的時候只有微弱的影響,不過為了以防萬一……”
指指桌上的藥盒:“五星草專克,吃一顆就能頂三天,這些夠你吃半年。”
杜雍趕緊將藥盒拿起來,先吃了一顆,然后將盒子放到床頭的暗格內(nèi),扣上機關(guān):“光憑我們兩個的力量,主動挑戰(zhàn)二房只是找死,被動防范也不是辦法,得把四房也拖進來。”
楊進嘿然道:“公子可是想冒充四房的人手,去行刺二房的杜瓊?”
杜雍搖頭:“應(yīng)該是冒充二房的人手,去行刺四房的杜謀,四叔可不是什么易與之輩,只要他能稍微懷疑二房,局勢瞬間就會變得很微妙。我們最弱,反而能喘氣。”
杜謀是杜宗隆的大兒子,年紀和杜雍差不多,武功不算太高,只是刻印三重而已,身邊倒是有幾個刻印五重的護衛(wèi)。
楊進同意:“此事得從長計議,稍微不留意就會弄巧成拙。不過大致的套路可以定下,表面自然是讓蒙濟人來背鍋,實際卻是讓阮鵬背鍋,他有幾個得力的手下,隱在暗中幫他辦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