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杜雍心說還不知道菱菱是什么角色呢,說不定稍不留意就會栽個大跟頭。
張義又賣乖:“公子最近的確不宜出門,應該待家里好好休息。”
杜雍嘆道:“休息啥呀,過幾天我就去大伯那里領差事,連趙德助那廝都知道上進,我總不能落在他的后面吧。”
“趙公子竟然領了差事?”張義大感奇怪。
楊進也挺好奇,看著杜雍,等候下文。
杜雍解釋:“就他那三腳貓,開賭還湊合。剛才在河邊,他竟然告訴我要去大理寺火組,你們說他是腦子有坑,還是志氣可嘉?”
張義嘟囔:“當然是志氣可嘉,公子你現在還不如三腳貓呢。”
杜雍提高聲音:“你說什么?”
張義打著哈哈:“小的說公子比他厲害,要不然也不會打贏他好幾次。公子若是不受傷,在京城年輕輩中基本沒對手啊。”
這話雖有怕馬匹的嫌疑,但也有幾分實情。
京城的年輕公子哥大多數都是刻印境,厲害點的就刻印五重,差點就刻印一重,彼此之間的切磋不存在大境界強壓,拼的是招式和經驗。
杜雍以前是刻印三重,不高也不低,因為跟楊進學了不少小手段,所以和那些公子哥切磋的時候贏多輸少,輸的那些局還是刻意放水。
放水是因為身份問題,比如有一次二殿下裴惑提出玩幾招,杜雍總不能不知進退吧。
趙德助不需要放水,他雖是刻印四重,但他干仗沒什么技巧,只需頂住他開頭的三板斧,然后隨便反擊就行。
二十五歲算個分水嶺,偶有幾個天賦過人的能突破到登樓境,那是全新的檔次,自然不屑于和刻印境的公子哥切磋。
張義問道:“公子想好去哪個衙門當差嗎?”
這沒什么好隱瞞的,杜雍如實道:“趙德助去大理寺,我也去大理寺,但是不想總干仗,所以進風組吧。”
張義略有擔憂:“大理寺風組,好像是查案子的,應該很危險吧?”
杜雍淡淡道:“哪個衙門沒危險?”
進公門當差哪有容易的事情,除非后臺極硬,或者本身完全不想上進。
張義反駁:“總有些衙門是安全的吧,比如御史臺,謝謝參本就好。”
楊進哂道:“你小子懂什么,寫參本更容易得罪人,雖說御史大夫不好動,但下面的小角色卻是撒火和背鍋的好對象。”
張義神色感慨,道一句說的也是。
菱菱小口扒飯,并沒有參與到杜雍的公事討論,給人乖巧聽話的印象,不過杜雍和楊進都不敢對她有輕視之心,說到底是杜宗隆推薦過來的。
何大娘已經證實是二房的奸細,若是這菱菱也心懷不軌,那家里這個戲就有的唱。
杜雍故意給菱菱倒了一碗雞湯,笑道:“何大娘熬的雞湯非常好喝呢,你多喝點。”
菱菱細聲謝過杜雍,拿著湯匙慢慢喝起來,喝了幾口,眉頭微皺。杜雍立馬感覺周圍有股真氣在快速流動,非常微弱,而且一閃即逝,但很清晰。
杜雍心中有了計較,菱菱的武功絕對不簡單,最起碼真氣是非常靈敏類的,應該也感覺到了雞湯中的料,不動聲色道:“怎么樣?好喝吧?”
菱菱抬起頭來,輕輕嗯了聲:“確實很好喝呢。”
杜雍笑道:“咱家的廚房力量薄弱,你往后可要多跟何大娘親近親近才是。”
菱菱點頭,看向何大娘:“還望何大娘多多指教哩!”
何大娘連忙謙讓。
吃過飯之后,楊進為菱菱安排住所,就住后院閣樓,杜雍的隔壁房間,還帶她熟悉各處,各種叮囑自然是必不可少的,當足她是自己人。
密室。
楊進沉聲問道:“公子怎么看?我覺得她很不簡單,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