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挺積極,拉幾個去喂湖神不好嗎,說不定明兒金刀魚就多起來了呢。”
邵宇洪啞然失笑:“在他們眼中,這是兩碼事,不可混為一談。”
趙德助對此說法很不屑。
杜雍笑道:“畢竟和錢袋子有關嘛,該鬧還得鬧。”
程原皺著眉頭:“就沒有其他疑點嗎?”
邵宇洪鄭重點頭:“其一,死的魚以金刀魚居多,其他的魚很少。其二,死的那些魚,有些是因為內臟碎裂而死。”
杜雍皺眉:“因為內臟碎裂而死的魚多不多?”
邵宇洪搖頭:“我們撈上來的那些,百之二三吧。”
趙德助拍著大腿:“那也不少呀,這不是就是線索嗎?”
邵宇洪攤攤手:“沒用啊,查不出原因,金刀魚很有活力,確實會出現撞石頭撞死的,但也沒有撞碎內臟的道理。”
眾人頓時沒了言語,都摸著腦袋,好像能想出些東西,但具體說不上來。
楊進沉聲道:“外面完好,內臟碎裂,聽著好像是被高手打出來的。”
高手的確可以隔空震碎內臟。
可是什么高手那么無聊?
那么大的湖,專門找金刀魚下手,還得瞞過漁民的耳目,需要多少耐心啊?
還有時間問題,每天都死那么多魚,就算把乾州的高手加起來估計也不夠用。
邵宇洪看著程原,苦笑道:“我們是想不出什么好辦法,依我之見,戶部給出補償,迷迷糊糊地結案也挺好。”
程原嘆道:“能如此結案,我當然沒什么意見,就怕后續還是如此,到時候我們作為此案主要的調查小分隊,多少要擔些責任。”
說罷看向杜雍和趙德助。
杜雍思忖了半晌,發表自己的意見:“隊長所言有理,且不說責任問題,若后續還是如此,總以補償收場也不是事,這幾年咱大兗和蒙濟的沖突越發激烈,每天都要花費大量的銀錢在戰場上,戶部估計也很困難。依我之見,報告先寫著,什么湖神、水質、暴風雨都可以提一提,不過那兩個年輕人的探究還是很有必要的。”
趙德助深以為然,他問過他老子,戶部最近幾年確實吃緊,去年靠少府寺支援了好幾次,少府寺可皇室的錢袋子,哪能總支援戶部。
程原又看向邵宇洪。
邵宇洪還能說什么呢,只得道:“隊長看著辦就是。”
程原拍板:“那我們明日就去調查。還有,我們在路上的時候遭遇十幾名黑衣人刺殺,宇洪你明日派人去和川明縣縣衙溝通,讓他們派人回城。”
“路上遇刺?”邵宇洪等人瞪大眼珠。
程原遂大致解釋一番。
邵宇洪等人聽完之后,都不帶細問的,全都認為是蒙濟殺手生事,紛紛破口大罵,痛斥蒙濟人狼子野心,狗膽包天。
晚間無事。
次日清晨,邵宇洪先吩咐幾名兄弟趕赴川明縣縣衙,又去街上的店鋪買了些禮物,帶著剩下的人去了隔壁的鎮子,離壯雨湖只有幾里距離。
鎮子不大,但人不少,看著都非常忙碌,多數是從事捕魚事業。
壯雨湖沒有長期的休漁期,只在每個月挑幾天停捕,另有漁船數量、網眼、捕魚點等限制,多年來都是如此。
除最近半年外,以往都沒出現魚竭的問題,因為捕魚還挺困難的,多數魚兒都藏的很深,想每日都大豐收那是不可能的,就算是最有經驗的漁民也不行。
那兩個見到怪獸的年輕人就住在這鎮上,是鄰居來著。
杜雍一伙人過去的時候,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有膽大的少年上前問話:“諸位差爺,你們是來調查二牛哥和黑子哥的事情嗎?”
邵宇洪點頭:“他們在不在家?”
少年忙回答:“都在呢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