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真氣變厲害了嘛!對了,這玩意到底是什么?”
楊進撿起一塊碎皮子,仔細看了看:“應該是鱷魚吧。”
杜雍問道:“這玩意的體長最少有六丈,你有見過那么大的鱷魚嗎?”
楊進搖頭:“還是我們之前的話題,應該是通了靈,否則哪有那么強的內(nèi)力。現(xiàn)在看來,壯雨湖的死魚就是這玩意搞的鬼。”
杜雍心里也認同,不過還是有很多疑問。
為什么死的魚多是金刀魚?
肉中為什么有藥味?
這怪獸是本來就在湖中,還是從上游的大河游進來的?甚至是人養(yǎng)的?
湖中還有沒有其他大鱷魚?
聽到杜雍提出這么多疑問,楊進灑脫道:“想那么多干什么,只是煩惱而已。”
杜雍瞥著他,不說話。
楊進敵不過他的目光:“我的想法是人養(yǎng)的,背后說不定有很大的牽扯,在不明情況的前提下栽進去應該沒什么好處。就你自己而言,能向大理寺交差就好,功勞少不了你的。”
杜雍明白楊進的意思。
他說的這番話自然不是反對尋根問底,而是希望先把情況遞上去,由上頭去操心,那才是最妥當?shù)淖龇ā?
若這只大鱷魚真是人工養(yǎng)的,那主人一定很有實力,說不定背后有非常強大的邪惡幫派,第七小隊實力肯定不夠,貿(mào)然出擊不是好事情。
等上頭明白情況后,肯定會增加人手。
杜雍如此思索一圈,索性拋開諸多疑問,岔開話題:“要不要搞點監(jiān)守自盜的勾當?這玩意看上去還挺值錢的。”
大理寺獲取戰(zhàn)利品,都是要上交的。
楊進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其他人,點頭同意:“皮子和內(nèi)臟是最值的,這種皮子做成鎧甲肯定要比精鐵甲好很多,但是不好剝,我們把肚子開大一點,將心肺肝腎都割掉,留一點點就行,理由就是被火器炸碎的,或者被湖中的魚兒吃掉的。”
杜雍問道:“要不要再割幾塊好肉?”
楊進見他好像真的很想吃肉,于是就點點頭:“就割腹部的吧,橫豎要破肚。”
說干就干。
楊進先遞給杜雍一把匕首,有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:“烘干!”
杜雍接過來紙包,撈一塊油布遮住,然后用真氣開烘,嘴中問道:“這什么玩意?”
楊進解釋:“助眠用的,總不能讓同僚看到你監(jiān)守自盜的行為吧?”
杜雍啞然失笑,加大力度,很快把紙包烘干。
紙包里面是硬塊,捏一下變成了粉末,楊進往每個人的鼻腔中都灑了些。
不多時,鼾聲更響。
由于這鱷魚大半的身子都在水中,所以兩人都掛著鐵鏈入湖行動。
杜雍潛水睜眼一看,還真是只鱷魚,背部已經(jīng)炸的皮開肉綻,腹部也受了傷。
楊進的水性很好,找準位置,用刀子割出歪歪斜斜的洞口,看著就像被炸出來的一樣,然后開始割內(nèi)臟。
杜雍則在腹部割肉,看著就跟牛肉似的,沒有一絲脂肪。
兩人忙活了好一通,終于搞定。
回到船上之后,杜雍從船尾拿出裝干糧的包裹,扯開將干糧全部倒入湖中,然后把戰(zhàn)利品全部塞進包裹中。
好在何大娘準備的包裹夠大,否則真不夠裝的,內(nèi)臟好大一推,還是沒割全的呢。
提起來左看右看好一番,杜雍問道:“看著沒破綻哈?”
楊進也觀察了幾眼:“外表是沒問題,但要注意氣味,到時候我來提,用真氣罩住,回鎮(zhèn)上后我再想辦法保質(zhì)。”
程原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風平浪靜,陽光灑在身上,非常舒適和溫暖。
杜雍和楊進都睡在船尾,包裹就放在一邊,用油布蓋住。
“天哪,這是睡了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