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的女人走了走來:“這位公子,不好意思啊,我們家護衛脾氣有些暴躁。”
女人二十幾歲,長的溫婉動人,身邊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。
杜雍心中一動,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。
這個小男孩的眼睛和阮鵬幾乎一模一樣,而他母親的模樣,和楊進描述的差不多。
這么巧的嗎?
這對母子就是阮鵬的外室和兒子。
“看什么看?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。”那個護衛見杜雍眼神玩味,立馬出言怒罵。
“好大的膽子,你想干仗是吧?”張義歪著頭,把臉貼上去,幾乎要親到那個護衛。
“福貴,不得無禮!”女子喝斥。
福貴本來捏緊了拳頭,聽到這聲喝斥后,不得不退開幾步。
那個小男孩倒是有些膽色,見到這種情況,非但不害怕,反而瞪大眼睛左看右看。
杜雍起身,朝女子拱了拱手:“這位夫人,是我們失禮才對!”
轉向端著茶水的伙計,吩咐道:“這些茶水和點心算我的,馬上送到這位夫人的包間!”
伙計松了一口氣,趕緊將東西送過去。
女子愕然道:“公子,這怎么好意思呢。”
杜雍擺擺手:“就當我賠禮吧。”
說罷重新趴在欄桿上看戲,不再理會他們。
張義心中挺不服氣,但現在只能作罷:“走吧,不要打擾我們公子看戲。”
女子道謝一聲,帶著兒子和護衛離去。
張義來到杜雍身邊,壓低聲音,賤嗖嗖地道:“公子,您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?這種事情雖說是很刺激,但是要注意影響呀!”
杜雍立馬賞了他一個腦瓜崩:“我豈會像你這小子那么猥瑣?”
張義捂著腦門,呲牙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