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耙也玩的賊溜。”
胡禾豐幾乎想要拍桌子,若不是因為裴銘在,他真要和杜雍單挑。
第二小隊的成員同仇敵愾,都狠狠盯著杜雍,但杜雍哪里會在乎,當他們全是空氣。
裴銘見場面有些亂,怒斥道:“到底要我說幾遍,事情才能揭過去?”
胡禾豐強壓著怒火,出言認錯:“禾豐知罪,請殿下責罰!”
杜雍沒什么錯要認的,重新研究起了茶杯上的花紋。
裴銘深呼吸幾口,感覺很頭疼,胡禾豐聽話是聽話,但是能力一般,像個愣頭青,杜雍為人謹慎又非常冷靜,但不是自己人。
不管如何,眼下最重要的是破案,裴銘只得繼續問程原:“程隊長,剛才說到哪里來著?第七小隊也有計劃,是吧?”
程原認真道:“經過我們的研究,決定從三方面入手。尸骨、富人、忽云寺。”
裴銘眼神亮起:“關于這三點,都仔細說說。”
于是程原就仔細說了一遍。
裴銘對于忽云寺很感興趣:“大胡子是武僧?就因為他使的是烏木棍嗎?”
程原解釋:“那種武器很難練,普通人都不會去練,而各大寺廟因為有棍法傳承,還有各種外家功夫的加成,耍起烏木棍來會事半功倍。當然,這只是猜測而已,按我們的計劃,去忽云寺絕不能大張旗鼓,只能暗訪。”
裴銘欣然道:“忽云寺的地位非同小可,是得謹慎點,你們考慮的很好。但是你們第七小隊既要去尋尸骨,又要關注所謂無聊的富人,還得去忽云寺,是不是太忙了點?”
程原順勢道:“愿聽殿下高見!”
裴銘很滿意他的態度,笑道:“這樣吧,去忽云寺暗訪交給第二小隊,如何?”
程原沒有任何意見:“聽殿下的。”
…………
從酒樓出來后,竟然已經到了半下午。
邵宇洪打了個酒嗝,搖頭晃腦地說道:“好像有些撐不住,我得回家睡覺去。”
大家都喝了不少,狀態和邵宇洪差不多,本來不想喝的,因為要當差,但是裴銘說要喝,大家總不能不給面子吧。
杜雍還好,有個內傷未愈的理由,所以沒喝多少,算是最清醒的。
程原舌頭都有些打結:“這樣子是沒法干活的,干脆提前收工吧,明天再努力點。”
眾人高呼隊長威武,原地解散。
楊進和杜雍往城西慢慢走,順便討論事情的進展。
“第二小隊竟然把忽云寺的事接了過去,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?擺明是個燙手的事情。”楊進嘖嘖稱奇。
“對咱們來說,是好事還是壞事?”杜雍問。
“肯定是好事,但也是難事,暗訪容易,引發大轟動卻很難。”楊進嘆道。
“我們再加點催化劑?”杜雍提議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加?”楊進苦笑,想了想,又道:“得摸出一條線來。”
杜雍突然停下腳步,耳朵微微聳動。
楊進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杜雍很自然地笑道:“好像有人跟蹤咱們。”
楊進神色微變,并沒有回頭看,而是好奇道:“你有什么證據?”
杜雍解釋:“我其實沒有刻意提神,但總會不自覺地留意周邊的腳步聲,有個腳步聲跟了咱們至少有兩條街,最關鍵的是,咱們快他就快,咱們慢他也慢。這算不算跟蹤?”
楊進點頭:“理論上可以算,不過再聽聽看吧。”
于是兩人又走了半條街,杜雍發現那個腳步聲還在跟著:“真不是我聽錯!”
楊進臉色凝重:“我也有聽到,確實是跟蹤。此人的實力應該不在我之下。”
杜雍苦著臉:“到底會是誰呢?跟著咱們干什么?”
“不管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