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高,能力之強,靠山之硬,也是四十來歲才當上少卿的。
杜雍吩咐菱菱:“菱菱去給我準備洗澡水,我和楊大哥說點事情。”
菱菱乖巧地退下去。
杜雍換上嚴肅的表情:“剛才我的表現如何?”
楊進坐下來,執起酒壺灌了兩口:“還行吧,沒露破綻。裴惑看著精明,其實不咋地,明明是過來試探咱們的,但表情和問題都沒到位,還被你牽了幾下鼻子,比裴銘差遠了。”
杜雍愕然道:“比裴銘差遠了?我覺得裴銘比他差呀。”
楊進搖頭:“裴銘是不是小錯不斷,大錯沒犯?”
杜雍仔細想了想,還真是。
楊進繼續:“小錯不致命,改過就好。大錯就不一樣,就裴惑做的那些事,只要爆出來,他絕對是萬劫不復的下場。”
杜雍嘆道:“那也得講證據呀。就像杜家一樣,你以前講過,二房不會留下確鑿的證據,最多是御下不嚴。”
楊進笑道:“和杜家不一樣。裴惑和裴銘的事情牽扯要大的多,爆發起來收不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