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個莫隊長最少是登樓一重,以咱們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就算一起上,估計也打不過他。”
邵宇洪被唬了一跳:“那么厲害的嗎?”
聶主薄點頭:“剛才我離的近,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。他畢竟是衛(wèi)尉寺的小隊長,登樓境應(yīng)該是沒跑的?!?
邵宇洪苦著臉,掃視大家:“我說兄弟們,你們剛才怎么不攔著我?這下好了吧,徹底得罪了一個登樓境的高手?!?
隊員們哈哈大笑:“老邵,你這是怕了嗎?”
“怕個屁!”
邵宇洪表演了川劇變臉,嘿嘿笑道:“他敢動我,我就敢……哭,我去御史臺哭?!?
隊員們笑的更歡。
程原嘆了口氣:“就怕他耍陰招呀!”
邵宇洪哼道:“咱們?nèi)舨豢棺h,他只會得寸進尺。”
聶主薄壓壓手:“你們繼續(xù)休假,別想太多,我會和王大人仔細(xì)說明情況的。”
程原拱手鞠躬:“又給聶大人添了麻煩,不好意思!”
換做普通的上司,肯定不敢為了平民小隊去得罪衛(wèi)尉寺。
聶主薄毫不在意:“說這些干甚呢,都回去吧。”
因為擔(dān)心杜雍的身體,所以大家先一起護送他回家,然后各自回家。
楊進見杜雍這么早回來,大感奇怪:“就結(jié)束了嗎?”
杜雍搖頭,細(xì)細(xì)解釋了一遍。
楊進哈哈大笑:“你倒是膽子大,竟然那么玩……這次算你運氣好,若是去的是御醫(yī),必定會看出點端倪來?!?
杜雍聳聳肩:“知道御醫(yī)不會去,我才那么玩的嘛?!?
楊進問道:“那個莫隊長是裴惑的人嗎?”
杜雍想了想:“就算不是裴惑的人,也是親近裴惑的,因為他和杜瓊相處的很好?!?
楊進鄭重道:“那就當(dāng)他是裴惑的人,千萬要小心他?!?
杜雍點頭同意,又問道:“我之前答應(yīng)了裴惑,說不追究陶家的畫舫,這次又扯上陶家,他會不會惱羞成怒?”
楊進笑道:“他當(dāng)然會惱,但你是出于公心,他就算想挑你的錯,也不好挑?!?
杜雍狠狠道:“我準(zhǔn)備拿今天的事情做點文章,你看行嗎?”
楊進想都沒想,冷然笑道:“當(dāng)然可以做文章,最好是找個喇叭宣揚。衛(wèi)尉寺小隊長,膽敢把大理寺有功之人當(dāng)成犯人審,甚至敢動用真勁施壓,弄出了吐血事件……這是多大的噱頭?等到事情徹底傳開之后,就算你們不去御史臺哭訴,御史臺那幫人也會動筆?!?
“喇叭?”
杜雍捏著下巴想了想,嘿嘿笑道:“謝采言可是出了名的大喇叭呀!”
楊進跟著笑:“謝家老爺子之前不是邀請你去謝家做客嗎?他上次送了那么多補品給你,你得好好感謝才是。”
當(dāng)天傍晚,大理寺派人看望杜雍,帶了一些補品,并囑咐他好好休息。
杜雍問道:“第七小隊其他人呢?”
得到的回答是:“都一樣,王大人有吩咐,大家不要胡思亂想,養(yǎng)好身體再說?!?
杜雍這才放下心來。
等大理寺的人回去之后,杜雍笑道:“看來王大人還是挺我們的!”
楊進理所當(dāng)然:“他是大理寺扛把子,當(dāng)然得挺你們,此等關(guān)鍵時刻,他若是不小心,說不定連帽子都會丟掉?!?
杜雍想了想,覺得有道理。
失蹤案牽扯了那多勢力進去,說不定就要盯著王沐坤帽子的人。
畢竟大理寺正卿這頂帽子還是有點分量的。
第二天上午,杜雍和楊進帶著禮物,去拜訪謝家。
謝采言不在。
不過謝老爺子剛好在家,熱情地接待了杜雍。
杜雍拱手:“謝老師,小子甚少去拜訪別家長輩,如有什么失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