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呀?”
謝老爺子搖頭:“案子不同,鱷魚案是別人不想沾的,偶然間被你們破獲。而失蹤案,你們卻是半路參與進去的。”
杜雍瞪大眼珠:“謝老師,您的意思……大殿下他……”
謝老爺子呵呵笑道:“我什么都沒說。”
杜雍臉色沉下去。
楊進見杜雍的演技這么好,心中笑開了花。
謝老爺子仔細想了想,肅容道:“這里面肯定很復雜,不一定是大殿下。你別胡思亂想,更不要貿(mào)然出手。”
杜雍認真點頭:“晚輩會注意的。”
此時謝采言剛好回來。
“杜雍?你來我家怎么不提前派人說一聲?”謝采言埋怨道。
“我是來拜訪謝老師的,干嘛告訴你?”杜雍呵呵笑道。
“順著我點你會死呀?”謝采言端起茶壺喝了個痛快,毫無淑女形象。
“又去聽戲了嗎?”謝老爺子寵溺一笑。
“戲園子終于排了我的歌兒,很多人都說,新奇又好聽呢。”謝采言心情大好。
杜雍暗忖,你還還會寫歌?哪家戲園子這么沒眼光?
謝老爺子啞然失笑:“你那首什么……愛的供養(yǎng)?”
謝采言看了看杜雍,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。
杜雍直接噴出一口茶水。
謝老爺子頓時露出詫異的目光,謝采言偷偷沖杜雍眨了眨眼睛。
杜雍輕咳兩聲:“謝小姐那首歌,晚輩之前也聽過,確實挺新奇的。”
謝采言哈哈笑道:“既然你也那么認為,那有空我們再研究一下。”
杜雍點點頭:“有空再說吧。”
“我聽說你昨天被當成犯人審,導致當場吐血,是不是真的?”謝采言好奇道。
“你聽誰說的?姑娘家家的,不要亂打聽這種事情。”謝老爺子顯然不想謝采言參與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。
如此情況下,杜雍只得隨口應付:“舊傷復發(fā),沒大礙的。”
謝采言對杜雍的態(tài)度很不滿:“杜雍,你是不是沒把我當朋友?”
杜雍舉手叫屈:“你這不是冤枉我嗎?”
謝采言忿忿不平:“你吐血的事,連說書先生都在說呢……你還要瞞著我?”
杜雍和楊進對視一眼,大感意外。
想不到傳的這么快,昨天還說找喇叭呢,現(xiàn)在看來,根本就不需要。
已經(jīng)有人在推波助瀾,而且花了大力氣。
“想什么呢?”謝采言的聲音又響起。
杜雍趕緊收懾心神:“吐血是真的,但沒那么嚴重,上頭讓我們好好休息呢……所以我才能來你家混飯吃嘛。”
謝老爺子趁機道:“對對對,今天一定要好好吃一頓……小言,你去吩咐廚房。”
謝采言意猶未盡,但還是乖乖下去。
謝老爺子嘆道:“什么都好奇,什么都想管,得虧是個女娃,否則不知道闖了多少禍。”
杜雍大贊:“謝小姐心中有股子正氣,晚輩是佩服之極呀!”
…………
吐血事件的發(fā)展,超乎楊進和杜雍的預想。
首先是王沐坤,在大殿上大鬧起來,為風組第七小隊鳴不平,矛頭直指衛(wèi)尉寺。
其次是御史臺,那幫筆桿子是鉚足了勁,不僅參衛(wèi)尉寺,還參陶家。
謝老爺子也發(fā)言,稱不能讓真正干實事的陷入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。
此發(fā)言發(fā)人深省,耐人尋味,有不少人附言。
另外,民間的輿論也在發(fā)酵,多數(shù)都在為風組第七小隊說話,譴責陶家的也大有人在。
如此情況下,陛下也不能無動于衷,嚴厲懲罰了莫隊長等人,卸下差事思過,罰俸三個月。
至于陶家,被訓御下不嚴。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