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說親呢。”
菱菱神色一怔,沒有接話。
杜雍沒好氣:“小屁孩,你懂的還挺多。”
小家伙神色傲然:“那是當(dāng)然!”
楊進(jìn)很好奇:“公子,老太太真要給你說親?”
杜雍解釋:“不單單是我一個,而是我們?nèi)值堋@先思揖湍菢樱傆胁俨煌甑男摹!?
楊進(jìn)呵呵笑道:“她是想抱重孫吧?”
杜雍豎起大拇指:“楊大哥猜的真準(zhǔn)。不過不是她主動提起的,而是剛好說到這個話題,我們?nèi)值艿哪昙o(jì)都大了嘛。”
楊進(jìn)想了想:“侯爺應(yīng)該沒同意吧?”
杜雍點了點頭。
菱菱非常驚訝:“楊大哥,你怎么猜到侯爺不同意?”
楊進(jìn)解釋:“習(xí)武之人不宜成親太早。因為那事,會影響經(jīng)脈和氣海的成長。”
菱菱小臉通紅,有些不相信:“這是謬論吧,很多大戶人家的公子哥,經(jīng)常逛青樓,而且還有暖床的丫鬟,那又怎么說?”
楊進(jìn)神色淡淡:“你不也幫公子暖床嗎,他有動你嗎?”
菱菱越發(fā)不好意思,低下頭去。
杜雍出言:“打住打住,有小孩子在呢。”
小家伙嘿嘿笑:“青樓我知道呀,喝酒和睡覺的地方,有很多漂亮的姐姐。”
杜雍滿腦子黑線:“誰教你的?”
小家伙老實回答:“聽瓊舅舅說的……”
好你個杜瓊,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,竟然帶壞小孩子。
帶著對杜瓊的腹誹,幾人走出巷子,來到熱鬧的大廣場。
小家伙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馬車,非常興奮:“舅舅,咱們先去買玩具吧?”
杜雍答應(yīng):“玩具就玩具,但你不要抓的那么緊好不好?”
小家伙聞言,松開少許,但是有些不穩(wěn)當(dāng),馬上抓的更緊。
杜雍感覺頭發(fā)都快要被扯掉,疼的倒吸一口冷氣,快步來到不遠(yuǎn)處的玩具攤子:“老板,給我挑幾樣好玩的……莫隊長?”
老板竟然是衛(wèi)尉寺的莫隊長。
楊進(jìn)和菱菱都沒見過莫隊長,但聽杜雍說過,立馬緊緊盯著莫隊長。
莫隊長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杜雍,神色一怔:“杜督衛(wèi)?”
杜雍不知道說什么好,輕咳兩聲:“你這是……賺外快?”
莫隊長笑了笑:“難得放假,幫叔叔看看攤子。生意不錯,他回家拿貨去了。”
說完挑了幾個精致的玩具,遞給杜雍脖子上的小家伙,小家伙立馬笑起來。
楊進(jìn)掏出錢袋:“老板,多少錢?”
莫隊長擺擺手:“我請客吧!”
杜雍搖頭:“這怎么好意思呢?東西這么精致,都挺貴的吧?”
莫隊長阻止付錢的楊進(jìn):“是我不好意思才對,上次弄傷了杜督衛(wèi),過后尋思去道歉,但是不好意思上門。”
杜雍沒有說話,莫隊長現(xiàn)在這個態(tài)度和上次完全是天壤之別。
莫隊長苦笑:“我知道杜督衛(wèi)懷疑我的態(tài)度,但能否逗留片刻,聽我解釋幾句?”
說完搬出一條長凳,放在杜雍旁邊,做了個請坐的手勢。
杜雍只得坐下來,順便將脖子上的小家伙放下來,小家伙也不吵鬧,自個兒玩著玩具。
楊進(jìn)和菱菱沒有坐,就站在旁邊。
莫隊長醞釀了半晌,長吐一口氣:“杜督衛(wèi),我十八歲就進(jìn)了衛(wèi)尉寺,直到三十歲才升到小隊長的位置,全靠二殿下推薦……二殿下好像特別在意失蹤案,特意叮囑我抓緊點,要用最快的速度要查明滅口事件,搞的我很心急,所以手段難免偏激了點,真不是故意針對杜督衛(wèi)。”
杜雍微微點頭:“這樣啊。”
楊進(jìn)不動聲色:“莫隊長熬了十二年才升到小隊長,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