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(dān)保,這其中肯定也有裴惑和裴銘較勁的原因在內(nèi)。”
這一大通說下來,眾人都沒法反駁,杜宗承也不好繼續(xù)教訓(xùn)杜雍。
杜雍冷哼:“他們兩兄弟斗的是挺爽,我莫名其妙成了炮灰,他大爺?shù)摹!?
杜宗承咳嗽了兩聲,壓壓手:“好了好了,知道你受了委屈。”
杜雍吐出一口氣:“大伯,您是知道我的,雖然沒什么上進(jìn)心,但是心腸不壞。我本來還挺可憐城東和城南那些失去親人的老百姓,還有那些乞丐,所以想努力查明真相。可是他們姓裴的非但不在乎老百姓,還要搗亂,我姓杜的還在乎那么多干什么?這鬼案子誰樂意查誰查,我是沒興趣,受了內(nèi)傷正好,我連治都不想治……”
杜宗承見杜雍好像氣昏了頭,只能哄著:“明白,都明白。但這些話只能在家里說說,在外頭千萬不能亂說。”
杜雍恢復(fù)冷靜:“大伯,我省得。本來也不想說的,但實在看不下去。”
杜宗承又囑咐其他人:“你們都給我聽好,小雍剛才說的話,半個字都不許傳出去。”
眾人鄭重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