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笑: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茶水和點心同時上來,伙計擺好兩個茶杯,都倒了半杯,做個請的手勢,然后退下去。
菱菱端起茶杯一口就喝完,再執起茶壺倒滿,又是一口干掉。
“有這么渴嗎?”
杜雍端起杯子,默默運轉真氣,暗暗防備著,然后小小地抿了一口。
按楊進說的,出門在外,任何時候都得保警惕心。
菱菱拿心,沖杜雍憨憨一笑:“早上沒喝水,又走了那么久,肯定渴呀。”
杜雍又替她倒了一杯,咕噥道:“這杯子有點小,你直接拿著茶壺喝吧。”
菱菱有些無語:“哪能拿著茶壺喝,公子還要喝呢。”
杜雍笑道:“我不渴,或者再叫一壺也行。”
就在此時,茶館又來了客人,一男一女。
竟是何大娘與阮鵬的表侄子。
他們看到杜雍和菱菱之后,明顯愣了一下,不知如何是好。
杜雍先打招呼:“何大娘,你也來喝茶呀。”
何大娘回過神來,趕緊走過來,非常自然地回答:“公子,這邊也有個菜市,老身想著先喝口茶再去買菜,哪知道在門口碰到了阮管家的侄子。”
阮鵬的表侄子尷尬地笑了笑:“見過雍少爺,見過菱菱姑娘。”
杜雍的表情很自然:“坐坐坐,都坐,難得這么巧呢。”
巧個屁!
菱菱肯定是故意的,她知道何大娘是二房的人,也知道何大娘與二房聯絡的方式,所以才特意帶杜雍過來。
這應該是杜宗隆的指示,目的無非是想讓杜雍懷疑二房,做好提防。由此也可以看出,杜宗隆暫時是想幫杜雍的。
然而杜雍早就知道何大娘有鬼,只是裝糊涂而已。
何大娘和阮鵬表侄子都坐下,菱菱給他們都倒茶:“請喝茶。”
杜雍依然裝糊涂:“何大娘,這邊也有菜市呀?我都不知道呢。”
何大娘回答:“也不算菜市,都是地攤來著,不過菜都很新鮮。”
阮鵬的表侄子適時開口:“雍少爺,菱菱姑娘,小的以茶代酒,向您二位道歉,希望你們能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小的。”
杜雍擺擺手:“我不是懲罰過你了嗎。”
菱菱也點點頭,揭過這茬。
阮鵬的小侄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把茶喝掉。
何大娘嘆了一口氣:“公子,老身剛才見他失魂落魄的,就知道他在為阮管家擔憂,所以就請他進來喝口茶,讓他別擔心。”
杜雍微微點頭:“阮管家還在大理寺呢……現在他是個什么情況?”
何大娘苦笑:“公子,您是大理寺的督衛,尚且都不知道,老身哪知道呢。”
杜雍攤了攤手:“我這不是休假嘛。”
阮鵬的表侄子嘆道:“小的倒是聽瓊少爺說過,我表叔這次是撞了霉運,就算最后能放出來也要脫層皮。”
杜雍心中大爽。若是阮鵬能脫層皮,任務肯定能完成,現在正缺積分呢。
爽歸爽,杜雍還是故作疑惑狀:“阮管家和那幾個人不是酒肉朋友嗎?怎么就說不清呢?是不是有人故意為難他?”
阮鵬的表侄子苦笑:“大理寺的胡隊長查到表叔給那三個人買了房子。”
杜雍嘖嘖稱奇:“買房子?那還真難說清呀,畢竟城里的房子那么貴。”
阮鵬的表侄子解釋:“其實表叔只是出個面,因為可以便宜一點,但落在外人眼中,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。”
杜雍裝作很認真地思忖了半晌:“把賣房子的人拉過去作證不就好了嗎?”
阮鵬的表侄子搖頭:“是個商戶,賣房子去了外地,當時他也沒說要去哪里,大兗這么大,怎么找的著。”
杜雍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