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三躲過蒙濟殺手的偷襲,我還以為你只是運氣好,現(xiàn)在看來是大錯特錯。”
杜雍哼道:“梁河呢?是不是他指使你的?”
老宋拉開架勢,漫不經(jīng)心地道:“想知道?把我打趴下。”
杜雍咧嘴一笑,仿佛絲毫沒把當(dāng)下的困境放在眼中:“說話算話哦!”
老宋見他信心如此強大,心中暗凜,冷然道:“年輕人狂一點沒什么,但是狂過頭的話,最終只會鬧笑話。你的內(nèi)傷未愈,又在山中吃了那么多苦,現(xiàn)在還餓著,手上也沒刀,沒法使用你杜家的落葉刀法,憑什么和我打?不怕告訴你,本人并非登樓二重,而是登樓四重。”
他行走江湖多年,經(jīng)歷過很多次大戰(zhàn),經(jīng)驗老道。
他說這番話,當(dāng)然是攻心,明明白白的列出自己的優(yōu)勢和杜雍的劣勢,讓人無法反駁,意在削弱杜雍的斗志。
只要杜雍的精神稍有松懈,他立馬就會出手,必收奇效。
杜雍鼓掌:“看來你心中很有數(shù),不過有一樣說錯了。”
老宋也不著急,擺出一副吃定了杜雍的模樣,淡淡道:“哪樣說錯了?”
杜雍故意打了個嗝,輕笑道:“我并不餓,剛才吃了一只肥鳥,精神著呢。”
老宋踏前幾步,和杜雍保持兩丈距離,將真氣發(fā)散出去,形成一個包圍圈,哂道:“就算不餓又如何呢,多撐幾招而已。”
杜雍立刻感覺壓力激增,暗暗提氣對抗,淡淡笑道:“你一出京城就開始做標(biāo)記,但是幫手卻沒有跟上來,你不覺得奇怪嗎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標(biāo)記?”
老宋心神大震,隱隱感覺到不妥,壓制的狀態(tài)不自覺就弱了幾分。
就在這一瞬間,杜雍狂喝一聲,隔空一拳擊出。
純寒勁的裂地拳!
藍芒暴漲。
拳勁猶如尖錐一般,干脆利落地鑿開了老宋的真氣圈子,直擊其面門。
老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,他不明白杜雍為何能用出這種冰寒刺骨的真氣,更不明白杜雍的拳勁為何會如此猛烈,完全不像受傷之人。
砰!
老宋雖然很努力在疾退,但還是被拳勁擊中了面部,只覺天旋地轉(zhuǎn),寒氣迅速蔓延至全身,如墜冰窖。
杜雍施展穿云步,欺身而上,旋身一腳,掃在老宋的腰間。
此時的老宋正在化解入體的寒勁,沒法格擋,只得抽身再退,可惜一步遲步步遲,又被杜雍掃了個結(jié)實。
哐當(dāng)!
身材無比壯碩的老宋直接被掃飛,倒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,狼狽不堪。
老宋強壓心中的怒火,在滾動的過程中猛提真氣,忽的蹦起來,雙手交叉,架住杜雍再度猛踢過來的右腳。
勁氣交擊。
兩人都身體劇震,往后退了十幾步。
老宋噴出一口血,站穩(wěn)身體之后,擦掉嘴角的血跡,大笑道:“原來你不僅內(nèi)傷痊愈,而且功力尤甚從前,宋某人今趟不得不說個服字。”
杜雍右腳發(fā)麻,好不容易才壓下去,心中暗呼厲害。
剛才那一拳和一腳,他都用出了全力,然而老宋只是小吐一口血就完事,足見他的實力,實在楊進之上。
老宋上下打量著杜雍,似是要把他牢牢記在心里,沉聲道:“自宋某人步入登樓境以來,你杜雍是頭一個甫出手便讓我吐血受傷的人,雖然有取巧之嫌,但武斗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,所以接下來我會把你當(dāng)成同等級的對手,你可要小心。”
杜雍知道對方接下來的攻擊必定會如狂風(fēng)暴雨般猛烈,不過他并不在乎,淡淡道:“我從來都是很小心的,倒是你,可要當(dāng)心我的寒勁,我看你好像有點冷呀。”
老宋確實有點冷,因為寒勁還沒有徹底驅(qū)散,他很好奇:“若是沒記錯的話,你杜家的虎陽真氣應(yīn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