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這個魏公子也是挺奇怪的,他老婆對別的男人這么熱情,甚至是有些曖昧,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的,四平八穩(wěn)的坐著,笑容滿面。
趙德助有些暈乎乎的,大咧咧地道:“我跟你們說,老杜不是底子不足,而是內(nèi)傷初愈,所以不能多喝烈酒,只能喝果酒。”
魏公子看過來,好奇地問道:“杜兄以前受傷了嗎?”
杜雍嘆了口氣,胡謅道:“練功出了岔子,差點走火入魔。”
趙德助傻笑道:“什么走火入魔,明明是被蒙濟殺手弄的……”
“我去!”
杜雍心中大罵,絕不能讓趙德助再待在屋里,否則啥事都會說出去。
看到趙德助臉上滿是油水,杜雍急中生智,對趙德助的護衛(wèi)道:“你家公子吃的滿臉是油,你扶他出去洗洗吧。”
趙德助的護衛(wèi)趕緊站起來,走過去扶住趙德助。
“我臉上有油嗎,沒有啊!”
趙德助說話含糊不清,身體悠悠晃晃,不想出去。
楊進見狀,站起來搭把手,把趙德助強行架出去。
魏公子看著杜雍,呵呵笑道:“杜兄是不是有什么話不方便對在下講?”
魏夫人也好奇地看過來。
杜雍暗吸一口氣,搖搖頭:“沒啥不方便的,只是這個姓趙的著實是失禮,看不過眼。”
頓了頓,解釋道:“小弟以前確實碰到過蒙濟殺手,大戰(zhàn)一場之后,受了點內(nèi)傷,回來的時候想以內(nèi)功壓制,哪知道操之過急,所以走火入魔,就那么點事。”
魏公子哦了一聲,感慨道:“最近幾個月,乾州確實有很多蒙濟殺手搞事。”
魏夫人笑了笑:“我聽說蒙濟殺手專門盯著富貴人家的公子哥,甚至是朝廷命官。看來杜兄的家世很好啊!”
杜雍攤攤手,輕嘆道:“小弟的家世也就一般般吧,說句實話,就我這樣的,就算殺上一千個也打擊不了朝廷,蒙濟殺手是沒蹲到人,所以就對我下手,聊勝于無吧。”
魏公子不置可否,頓了頓,突然問道:“杜兄不會是奉陽侯家的子弟吧?”
噗!
杜雍被問了個措手不及,忍不住吐出一口酒。
裴頌此時也有些清醒過來。
杜雍很快冷靜下來:“魏兄真懂說笑,小弟只是剛好也姓杜而已。”
魏公子看著杜雍的腰間的匕首,輕笑道:“是魏某多想。奉陽侯家的落葉刀法名傳江湖,杜兄若是他家的子弟,怎么也得帶把好刀吧。”
“就是嘛!”
杜雍暗自慶幸,得虧沒買刀。
魏夫人好像對杜家很感興趣:“聽說奉陽侯家的杜雍公子是京城年輕一輩中的頭號高手?杜兄和裴兄見過他嗎?”
頭號高手?
這到底是誰傳的?
太夸張了吧?
杜雍淡淡道:“我曾遠遠的見過杜雍公子幾次,確實有點氣勢,不過京城年輕一輩的頭號高手應(yīng)該是梁家的梁河吧?”
裴頌趕緊附和:“的確是梁河,三十歲不到就進入了登樓境,現(xiàn)在好像是登樓三重,他的拳腳和輕功都非常厲害,實戰(zhàn)經(jīng)驗也非常豐富,很多老一輩的高手都夸贊不已,說他很有大理寺屈少卿年輕時候的風范。”
魏公子感慨道:“梁河此人,魏某也曾聽說過,確實是個人物。”
魏夫人好像有些抱不平:“我覺得還是杜雍公子更加厲害,聽說杜雍公子不僅很輕松反殺了好幾波蒙濟殺手,在壯雨湖的時候,他不懼危險,親手斬殺圣丹門的大鱷魚,在京城查案的時候,他頂著重重壓力,在虞河底撈起了失蹤之人的骸骨,為民請命,是個難得的青年才俊。”
杜雍哭笑不得,抓抓腦袋:“他有那么出名嗎……小弟的意思是,這里畢竟是平州,消息傳的有那么詳細嗎?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