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這個姓魏的好像太熱情了點,又是幫忙查探消息,又是安排房子的,只是萍水相逢而已,連名字都不知道。
但此時不好拒絕,裴頌拱手道:“那就有勞魏兄。”
魏公子點點頭,大笑道:“沒關系的……咦?趙兄呢?”
趙德助在很后面,靠魏夫人很近,好像在講笑話,把魏夫人逗的直樂。
這家伙滿臉色瞇瞇的,像個專門勾引人妻的登徒子。
杜雍和裴頌都很尷尬,裴頌陪著笑臉:“魏兄,你別介意,那個姓趙的真是神經病,為人處世就和小孩子差不多。”
魏公子擺擺手:“趙兄是真性情,我怎么會介意呢。”
這家伙也是個怪人,好像完全不在乎他老婆。
杜雍大喊道:“姓趙的,你在干什么呢?”
趙德助聽到喊聲,趕緊抬起頭來,看到杜雍和裴頌都是滿臉氣憤的模樣,心中一慌,快步跑過來嘿嘿笑道:“我能干什么,說說閑話唄。”
魏夫人也跟上來,笑意盈盈地盯著杜雍。
杜雍滿腦子問號,摸了摸臉:“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
魏夫人搖搖頭,呵呵笑道:“剛才趙公子講了一個關于杜公子的笑話……”
魏公子滿臉好奇:“什么笑話?說出來讓我也笑笑。”
魏夫人正經起來:“趙公子說,呵呵……他說了個禽獸不如的故事。”
這下連裴頌都心生好奇。
杜雍抓著腦袋:“禽獸不如?跟我有啥關系?”
趙德助不會是把裸奔的事情說出來了吧?添油加醋的話,還真有點禽獸不如的味道。
想到此處,杜雍狠狠瞪著趙德助。
趙德助嘿嘿笑,毫不在意。
魏夫人臉上略有羞澀之感,細細說起來:“杜公子和一個漂亮的大小姐去城外踏青,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來,兩人就躲進山里的一間茅草屋,當時已經天黑,可是屋里只有一張床……”
聽到這里,杜雍滿腦子黑線。
原來是這個禽獸不如的故事。
這個故事是杜雍之前說過趙德助聽的,想不到趙德助這廝竟然說給魏夫人聽,還把杜雍說成了故事中的主角。
“嘿嘿,然后呢?”魏公子滿臉八卦之色。
“是啊,然后呢?”裴頌也不是什么正經人。
“杜公子把床讓給那個大小姐,他自己睡地上。天氣很冷,那個大小姐于心不忍,就邀請杜公子也睡床上。大小姐在中間畫了一條線,說越界者禽獸也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說到這里,魏夫人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魏公子滿臉揶揄之色:“結果杜兄越過了線,然后被罵禽獸?”
裴頌對杜雍豎起大拇指,眨了眨眼睛:“可以啊老杜,到底是哪家大小姐?”
杜雍還能說什么呢。
“不是啊!”魏夫人擺擺手,繼續(xù)說道:“杜公子是謙謙君子,整晚都沒有越線。”
魏公子當即豎起大拇指:“好樣的,杜兄!”
裴頌有些失望:“這算哪門子禽獸不如?”
魏夫人呼出兩口氣,哈哈大笑:“第二天早上,那個大小姐不辭而別,還留了一幅字……你連禽獸都不如!”
魏公子和裴頌聽完之后,立馬捧腹大笑起來,身體顫顫發(fā)抖。
杜雍翻了個白眼,瞪著趙德助:“你小子是真能瞎編!”
趙德助毫無愧色:“什么瞎編,這故事不是你講給我聽的嗎?”
杜雍喝道:“那是故事,你安在我身上干什么?”
趙德助咕噥道:“你講的那么繪聲繪色,擺明是親自經歷的嘛。”
魏公子和裴頌本來好了點,聽到趙德助這么說之后,又大笑起來,腰都直不起來。
魏夫人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