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過有大概的規(guī)律。
延遲頗穩(wěn)定,就在二息左右。
方向的偏移不怎么穩(wěn)定,在三十度到一百八度之間。也就是說,往正前方推出一掌,掌風(fēng)可能會在身后炸開,這簡直離譜,也不知道是怎么辦到的。
“輔助說的沒錯呀,這個三分歸元氣必須謹(jǐn)慎使用!”
杜雍暗自苦笑,感覺學(xué)了個雞肋,不過也還好,最起碼不會傷到自己,可以打亂戰(zhàn),能把敵人炸個措手不及。
既然已經(jīng)開始,索性再練練其他招式,活動筋骨。
杜雍拔出腰間的匕首,耍起了刀法,不一會兒就將石頭灘劈的更加狼藉。
打完兩套刀法收工,渾身舒爽。
啪啪啪!
鼓掌聲起,腳步聲臨近,魏夫人那柔和動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:“早知杜公子是高手,現(xiàn)在一見果然非同小可。”
杜雍轉(zhuǎn)過身。
魏夫人穿的很單薄,衣服的材質(zhì)頗為透明,胸口甚至露出了一大塊肌膚,頭發(fā)頗亂,但有一種慵懶華貴的味兒。
杜雍移開目光,看向湖面,淡淡道:“魏夫人早!”
魏夫人仿佛不知道避嫌為何物,慢慢走到杜雍的身邊,嬌笑道:“確實很早,不過我是被杜公子的練功聲吵醒的?!?
杜雍趕緊出言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魏夫人,小弟練的興起,沒怎么注意。”
魏夫人走到杜雍的前面,眨了眨眼睛,笑意盈盈地道:“你吵醒我,總該陪我吧?只是一句不好意思可不行哦?!?
陪你?
陪你逛街嗎?
還是陪你睡覺?
杜雍聽著魏夫人這種曖昧的話語,聞著她身上的香風(fēng),忍不住往她胸口狠狠瞪了幾眼,暗自吞了吞口水,冷靜道:“魏夫人請自重!小弟很敬重和感謝魏兄……”
“自重?”
魏夫人看著杜雍努力維持一本正經(jīng)的模樣,橫了杜雍一眼,掩嘴嬌笑起來:“杜公子,我是讓你賠償我,而不是陪我去做什么,你可不要想歪哦!”
我去!
杜雍只覺臉上燒燒的,輕咳兩聲,淡淡道:“魏夫人,小弟去洗漱,失陪!”
說完飛也似的逃跑,幾下就竄上階梯,回到廳中。
“杜公子,你不是洗漱過了嗎?”
魏夫人看著杜雍狼狽的背影,彎腰大笑起來。
杜雍聽著魏夫人那肆無忌憚的笑聲,心中大感憋屈。
回到右院的時候,裴頌和趙德助已經(jīng)起來,正在走廊上醒瞌睡。
至于那兩個護(hù)衛(wèi),都已經(jīng)睡著,正在打呼嚕。
趙德助張大嘴巴,伸手拍了幾下,含糊不清地道:“老杜,這大早上的,你去哪里呀?”
杜雍隨口道:“去外面吹吹風(fēng)?!?
趙德助哦了一聲,接著緊盯著杜雍,好奇道:“你的臉怎么這么紅?”
杜雍心中一慌,表面當(dāng)然很鎮(zhèn)定:“外面吹的冷風(fēng),刮的臉有些疼。你們兩個趕緊醒醒,今天說不定就要去南郊干仗呢?!?
聽到干仗二字,趙德助和裴頌立即打起精神,仿佛立功在望。
裴頌沉聲道:“話說昨晚楊護(hù)衛(wèi)應(yīng)該通知到了莫興和胡禾豐吧?”
杜雍點點頭:“放心吧頌公子,楊進(jìn)做事是最靠譜的,這會兒莫興和胡禾豐那兩組人說不定已經(jīng)趕到了南郊呢。”
趙德助嘿嘿笑道:“我希望莫興和胡禾豐都機(jī)靈點,盡快探到魏山的消息。等咱們趕過去的時候就能跟魏山一伙干仗。”
杜雍提醒:“別那么得意,想干趴下魏山一伙豈是那么容易的?”
“就算不容易,但也不難?!?
趙德助很有自信,掰著手指計算:“魏山一伙人,算五個登樓境。咱們火組第一小隊,莫隊長是登樓境,剩下九個都是刻印境,咱們這邊還有六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