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的速速退去,否則本官必將追究到底。”
那個聲音又道:“屈大人若只是查案的話,當然沒什么,但屈大人如此大張旗鼓,只會把南郊弄的人人自危。”
莫興出言大罵:“分明是南郊的某些幫派心懷不軌,趁機搞風(fēng)搞雨,你們卻把這些混亂算在屈大人和總管府頭上,簡直是非不分。現(xiàn)在竟然還敢聚起來示威,是想造反嗎?”
輕佻的聲音響起:“那就是談不攏啰?兄弟們,你們說怎么辦?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喊殺連天,大地仿佛都在顫抖。
大戰(zhàn)一觸即發(fā)!
楊進出列,輕咳了幾聲,大聲道:“都別激動,聽我說幾句。我敢以項上人頭擔(dān)保,你們其中有不少人是遭人脅迫,那是個長的很魁梧的年輕人,威逼利誘,對不對?我勸你們趕緊退走,現(xiàn)在只是示威而已,沒什么大不了的,若是真敢動手,那就是造反,到時候不管你不是是遭人脅迫,都只剩被剿滅的下場,還要連累整個家族,你們仔細掂量。”
這番話說出來,下面立馬變的亂糟糟的,再無剛才的氣勢。
裴頌和趙德助等人同時看向楊進,心生佩服。
屈亦雄也有些佩服。
下面剛亂起來,就有人吼起來。
“大家別聽他胡說,什么造反,咱們只是爭取南郊的利益!”
“殺上去!”
“都給我沖!”
“誰敢偷偷溜走,殺無赦!”
有不少人抽出刀子,在外圍趕人,層層往前擠,前排的人不得不往上沖。
大部隊終于在往上沖,但整體氣勢一般,顯然是受了楊進那番話的影響。
有趁機溜走的,但是當場就被斬殺,把邊上的人嚇的噤若寒蟬。
趙德助看的直搖頭:“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嘛!”
杜雍來到他身邊,淡淡道:“鴨子不少,狼也不少,準備戰(zhàn)斗吧。不對,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先去找個好地方,等下趴著裝死。”
趙德助很不服氣:“我需要裝死?”
杜雍輕笑道:“你有信心就好。”
楊進來到杜雍身邊,指著下方的人群:“他們的氣勢雖然不怎么樣,但人夠多。我之前估計最多也就幾百人而已,哪知道會上千,等下不好頂啊。”
杜雍抽出腰間的匕首,哈了口氣,輕嘆道:“今晚要死很多人!”
趙德助奇道:“大斧子呢?你怎么不拿上?”
杜雍斜眼看著他,哂道:“這不是幾十人的小戰(zhàn)斗,而是千人大戰(zhàn),拿斧子想累死嗎?我現(xiàn)在又不會斧法。”
在屈亦雄和莫興等人的指揮下,大家開始扔石頭,不用找角度,很輕松就能砸中人,但是下面的人也能揮刀劈開,想用石頭砸死人比較難,砸傷倒是可以。
幾陣石頭雨過后,下面慘叫連連,但是并沒能阻止他們沖鋒的步伐,很快就有人殺上坡,和官府的人短兵相接。
屈亦雄親自堵在一個口子上,上來一個就用掌風(fēng)擊飛一個,竟然打的人倒飛四五丈,在空中噴出漫天的血霧,那場面只能用殘暴來形容。
莫興和胡禾豐各自帶隊賭住另外兩個口子,殺的是鮮血橫流。
路口不好沖,下面的人組織了高手小分隊從更陡峭的亂石堆沖上來,這方法還挺好,有個五人高手小分隊蠻橫地沖上來,將官府的人沖的人仰馬翻,很快就掃出一塊地盤。
裴頌本來在守路口,突然回頭看了一眼,當即提著盾牌,非常興奮地跑過來:“兄弟們,先圍死這五個不怕死的。”
趙德助振臂高呼:“給我上!”
立馬有幾十人來圍攻那五個高手。
這五個高手應(yīng)該都有登樓境的實力,心性堅韌,面對這么多人的圍攻,仍然從容不迫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