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扔完酒杯就往人群里鉆。
杜雍和楊進換了角度查看,但老頭子瞬間就失去蹤影。
“這老頭子,還雞賊呀!”
楊進用力拍了一下欄桿,臉上掛著苦澀的笑意,他已經很小心在留意那個老頭子,想不到還是讓他輕松溜掉。
杜雍再看大堂中間,發現那個自稱蒼月教弟子的愣頭青也失去了蹤影,只剩大胡子等四人和一幫吃瓜群眾在和巡衛隊糾纏。
“你說的沒錯,那個愣頭青應該就是搞嫁禍的,冒充蒼月教弟子,蠻不講理地挑事,惹起別人對蒼月教的關注。”杜雍感慨不已。
“看著像愣頭青,其實比猴還精。”
楊進嘆了一口氣,看著大堂中間,問道:“要不要幫忙?”
他說的幫忙,當然是幫助巡衛隊穩定場面,杜雍畢竟是公門人士。
杜雍還沒答話,大門口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然后是一聲低喝:“誰敢鬧事?”
這個聲音很熟悉。
杜雍和楊進對視一眼,同時低語:“魏公子!”
來者正是魏公子,他此行帶了很多幫手,論氣勢,遠在巡衛隊之上。
魏公子踏入大門之后,隨便瞄了幾眼,隔空一掌,擊打在正要逃跑的大胡子的胸口。
大胡子剛才費了很多力氣,這下被打了一掌狠的,有些扛不住,慘哼一聲,連退六七步,終究還是沒站穩,狼狽地倒在地上。
楊進感嘆不已:“果然是登樓境,而且最少是登樓三重!”
雖然認識魏公子,但楊進和杜雍沒見過魏公子出手,只是猜測他有登樓境,可是親眼看到魏公子有實打實的登樓境之后,楊進不得不感慨,如此年輕的登樓三重,聞所未聞。
杜雍輕笑道:“咱之前不是猜測他是梨花派的嗎?他有這個實力,雖然確實是了不起的,但也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楊進微微點頭,突然猥瑣地笑道:“不會是身懷采補之術吧?”
據聞梨花派以美色誘人,發展采補之術也不奇怪。
杜雍不免想起那個風情萬種的魏夫人,心中微微一蕩,接著深吸一口氣,甩掉雜念。
大胡子如此干脆就被制住,他那三個兄弟也沒撐多久,在魏公子一伙和巡衛隊的圍攻下,很快就被盡數擊倒。
“給我捆起來!”
巡衛隊長發命令,立馬有幾個隊員拿著繩索如狼似虎地沖上來,將大胡子等人捆了個結實。
吃瓜群眾見狀,都趕緊坐下,桌凳壞了的人,也是老實站在墻角,不敢造次。
混亂的場面終于清靜下來。
巡衛隊的隊員們舉著盾牌,守住大門和后門還有通往二樓的樓梯,現在還不能放走客人,最起碼需要問些話。
巡衛隊長松了一口氣,對魏公子拱手:“得虧魏兄及時出面,否則這場面會難看。”
魏公子拱手回禮:“周隊長切勿這么說,魏某的酒店出了這種亂子,是魏某的過失呀!”
原來這個酒樓是魏公子開的,怪不得他這么快就帶人殺過來。
魏公子還認識巡衛隊長,而且看上去是老交情,讓人不得不感慨他的交游廣闊。
周隊長笑了笑:“咱們容后再客氣,先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!”
魏公子點點頭,扭頭吩咐掌柜的和伙計們上前說話。
伙計們親眼目睹,很快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。
周隊長聽完之后,總結道:“就是說,大家在討論昨天小巷子里打劫犯被反殺的事情,因為意見不同吵起來,然后再打起來?”
掌柜的補充:“主要是兩個人,有個三十來歲的客人細細分析整件事,他說死去的打劫犯可能都是蒼月教的人,然后就有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反駁他,小伙子還自稱是蒼月教的弟子。”
周隊長眉頭微皺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