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時辰尚早,天邊剛剛魚肚白。
杜雍和楊進特意起那么早,就是想安安靜靜的出城,哪知道街上到處都是官兵,使整個平州城的氣氛變得非常凝重。
官兵們四處搜查,目標有兩人,都有簡約的畫像,張貼在各條街巷醒目的位置。
首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起人,武功在刻印五重左右,自稱蒼月教弟子。
其次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,頭發(fā)花白,身材瘦削,武功是登樓境。
這兩人昨天都在城北的酒樓鬧事,引發(fā)了一場不小的混亂,那個老頭子趁亂扔東西,不僅砸傷了很多客人,還將砸掉了巡衛(wèi)隊周隊長的門牙,極度囂張。
除此之外,官兵還在調(diào)查最近幾日凌晨發(fā)生的打劫案。
因為有一起打劫案也涉及到蒼月教,所以調(diào)查的力度很大。
官府已經(jīng)派了人去和蒼月教交涉,希望蒼月教能配合調(diào)查,據(jù)說官府的態(tài)度很強硬,蒼月教應該不敢推諉。
這些都是平州的事情,杜雍和楊進不想管,就想早點離城,哪知道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封城。
城西的墻下被圍的嚴嚴實實,很多人想要出城,但是出不去,城門處聚集了大量的官兵,都裝備著大刀的盾牌,非常嚴肅,沒有任何情面可以講,有人想賄賂出城,立馬就被抓起來。
目前的說辭是:暫時封城,任何人都不得進出,各種生活物資暫時由官府供應,等抓到嫌疑人之后就會解封。
杜雍雖然是大理寺的督衛(wèi),但是按規(guī)矩也是不能出去的,但杜雍不死心,擠上前去,拉著一個官兵小隊長,讓他看了大理寺的牌子。
官兵小隊長看到牌子之后,非常恭敬:“這位督衛(wèi)大人,非常時期,還請見諒!”
杜雍眉頭微皺:“就是說,我也不能出去?”
官兵小隊長很堅定地搖頭:“總管大人親自下的命令,沒有他的特批,任何人都不能出城,實在是抱歉!”
杜雍并沒強求,微笑道:“無妨!”
官兵小隊長見杜雍如此好說話,提議道:“您若有急事的話,就去總管府申請吧,不過總管大人可能會沒空。”
“謝謝!”
杜雍拱拱手,擠出人群,回到楊進身邊。
楊進問道:“不能出去?”
杜雍搖搖頭,解釋道:“需要總管的特批?!?
楊進苦笑:“現(xiàn)在這么忙,總管有空理你才怪,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?!?
杜雍嘆道:“早知道昨晚就該走的,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楊進調(diào)轉(zhuǎn)馬車,無所謂道:“那咱們就在平州城待幾天吧,這也不是什么大事,總不會封十天半個月吧。”
杜雍沒那么樂觀:“很難說,要抓到嫌疑人才會解封,誰知道什么時候能抓到?!?
楊進笑著提議:“你若是著急走,那咱們今天晚上就去翻墻?!?
杜雍翻了個白眼:“別開玩笑好不好,陣仗搞這么大,總管府肯定考慮過翻墻的問題,到時候若被人抓個正著,就算最后不會有事,那也很丟臉呀,還會連累大理寺的風評,然后被陶青云之流抓住機會搞抨擊,煩都會煩死。”
楊進豎起大拇指:“果然成熟了很多?!?
兩人回到了原來的客棧,直接壓了十天的房錢。
計劃被打亂,杜雍一時都不知道干什么。
楊進哈哈笑道:“難得這么清閑,那就練功唄。咱們不是才得了金剛派的護體功嗎,現(xiàn)在剛好可以研究起來呀。”
杜雍點點頭,沒有多言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后,輔助的聲音突然響起來。
發(fā)布任務:難得清閑!在封城期間,努力修煉內(nèi)功,爭取突破到登樓境!
不是吧?
杜雍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大感無語,登樓境可是個大瓶頸,哪有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