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破口大罵就好,肯定不會錯,杜雍和趙德助都是咬牙切齒的,痛斥蒙濟人狼子野心,那模樣,恨不得去峒州帶兵。
最州也是繞不開的話題,平州城內的大戰和恢復,平州城外的江湖亂斗。
對朝廷來說,現在最大的爭論點是要不要換掉平州總管。
大多數人說要換,要換個強勢的人去平州當總管,能快速穩定局面。
少部分人覺得不宜換總管,可能會引起更大的動亂。
皇帝和內閣諸位大佬尚未發表意見,但是已經在內部討論過,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定論。
“銘哥,對于平州總管,你是個什么意思?”
裴頌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裴銘嘆了一口氣:“我不了解平州的具體情況,但我覺得還是要以穩定為主?!?
裴頌順著說道:“那就是說,你不支持換總管?”
裴銘搖搖頭:“這個問題不是我能說了算的,內閣議事的時候,我和惑弟都沒能參與,可見我們連提建議的資格都沒有?!?
頓了頓,沉聲道:“你們三個都是從平州回來的,經歷過平州的江湖亂局,老杜甚至還參與了平州城的大戰。你們是怎么看的?”
杜雍撫著額頭,苦笑:“大殿下,那種復雜的問題,我想想都頭疼啊?!?
趙德助攤攤手:“連大殿下都沒有提建議的資格,我更不用說。”
裴銘輕笑道:“隨便說說看唄,又不是在朝堂上,沒人打你板子的?!?
裴頌饒有深意地問道:“銘哥,你不支持換總管,那惑哥肯定是支持的吧?”
裴銘一愣,苦笑道:“頌弟,你就不用打趣我了,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呀!”
“理解,理解!”
裴頌提裴銘倒了一杯酒,賠罪道:“算我說錯話?!?
裴銘一飲而盡,微笑著點點頭,對于裴頌,他沒想過能輕易拉攏,做到不得罪就好。因為裴頌是個聰明人,以后要繼承鐵帽子親王,絕不會輕易摻和裴銘和裴惑的事情。
杜雍和趙德助這種,才是裴銘要花力氣拉攏的人。
而且裴銘也知道,杜雍和趙德助都是小心翼翼的人,拉攏需要耐心。裴銘的策略是,經常聯絡杜雍和趙德助,不能讓他們倒向裴惑。
裴銘打了個手勢:“賭神,說說看唄。”
趙德助笑了笑:“先說好,只是個人看法。我也覺得,平州總管不宜輕換,我覺得他的表現其實還不錯的,挺有魄力,反應也不慢?!?
裴銘大喜:“是吧?!?
杜雍默默點頭,他也不贊成換平州總管。
換個總管過去,不管他有多厲害,總要磨合一段時間,而這段時間說不定會相當致命。
火狼幫和毒蝎幫已經殺進了平州,而且打出了名氣,站穩腳跟是必然的。
圣丹門和滅魂宗緊隨其后,雖然有些躲躲閃閃的,但是爆發起來,破壞性不在火狼幫和毒蝎幫的組合之下。
還有金剛派,在京城剛栽了大跟頭,接下來還要面對衛尉寺和大理寺的窮追猛打,在乾州找地方立足肯定很難,說不定也會去平州。
再加上平州本地的蒼月教,想想都頭疼。
又喝了幾杯,裴銘終于說起正事,問杜雍何木野的事情。
杜雍只得按報告上寫的說了一遍,加了一些打斗的場面,以及與何木野互動的細節。
“老杜,你是在什么情況喊何木野,他才有反應的?”裴銘問道。
“兩敗俱傷的時候?!倍庞夯卮?,頓了頓,補充道:“我當然打不過他,但楊進也在。兩人合力勉強才將何木野制住。”
裴銘喃喃道:“何木野受了傷,精神變脆弱,所以才能被你喚醒。有沒有道理?”
杜雍點點頭:“很有道理。因為制住他之后,我就和他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