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領那里得到的。
據趙三太爺的所言,上古邪派八支都是一個共同的祖師爺,姓黃來著,就是銅牌中的形象,邪派八支又稱黃門八支,或者黃門八流。
“黃門八流的?”
杜雍緊盯著老漁民,嚴肅的發問。
果不其然,老漁民神色大變,冷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黃門八流?”
杜雍淡淡道:“我當然知道,因為我也是。”
老漁民滿臉不信。
杜雍淡定的掏出從滅魂宗那里得來的牌子,兩面展示之后,呵呵笑道:“我滅魂宗的!老哥你應該是圣丹門的吧?”
老漁民仔細觀察杜雍的牌子,震驚的無以復加,最終感慨道:“原來真是自己人!老哥我確實是圣丹門的。”
杜雍做出痛心疾首狀:“大水沖了龍王廟!此事怪我,怪我啊!”
說罷扶老漁民坐起來,給他來了一記氣療術。
老漁民立馬精神大振,本來還有點懷疑,現在則是感慨不已:“應該怪我,沒有說清楚!敢問小哥怎么稱呼?以前怎么沒見過你?這么年輕的持牌者很少見呀!”
杜雍胡謅:“小弟張三呀,人稱法外狂徒,以前在穹州那一塊混,用刀子鏢死了幾個官,被上頭看到眼里,所以給了塊牌子,讓我來乾州幫忙,剛過來沒多久呢。”
“法外狂徒?”
老漁民眼神亮起,稱贊道:“這外號一聽就知道是個狠角色,怪不得能升起來。”
楊進一直聽著這邊的談話,心中大感好笑,又覺得運氣不錯。
老漁民自我介紹:“老哥我姓范,你叫一聲老范,或者范老哥就好。”
“原來是范老哥,久仰久仰!”
杜雍拱拱手,然后指著楊進,介紹道:“范老哥和我這位手下是本家呀!”
老范頗為好奇:“哦?”
楊進一本正經道:“小弟范德彪,見過老哥!實在是不好意思,您那位兄弟已經死了,不過您大可以放心,小弟一定會好生安葬他的。”
老范滿不在乎:“死就死吧,只是個普通手下而已,不需要安葬,丟到河里就行。倒是德彪小弟你年紀輕輕,就有登樓境的水準,很難得啊!”
“我一般般吧!”
楊進謙虛,指著杜雍:“跟著我老大,混口飯吃而已。”
老范又贊:“張老弟不僅飛刀厲害,治療內傷也很有一套,我剛才還呼吸很困難呢,但張老弟給我補了一記真氣之后,立馬就恢復了精神。”
杜雍嘆道:“范老哥別怪我就好。內傷容易治療,但腳筋嘛,需要慢慢來。這樣吧,咱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,我親自出手替范老哥治療,如何?”
“能接好嗎?”
老范眼神亮起,他都做好了當一輩子殘疾人的準備呢。
杜雍拍拍胸口:“范老哥您盡管放心,小弟除了法外狂徒,還有個小神醫的外號,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癥。腳筋斷掉對尋常人來說是一輩子的事情,但在我這里,只是暫時性的。”
老范大喜過望,承諾道:“張老弟放心,你那兩個女人只是重度昏迷而已。我寫一副藥方,保證藥到病除。”
杜雍擺擺手:“兩個女人而已,死了就死了唄,最重要是,范老哥你不怪我們。不過既然范老哥如此好心,那我就代那兩個小妞謝謝你,畢竟是花大錢價錢買來的,還沒用多久呢。”
老范猥瑣道:“張老弟,你艷福不淺呀!小聲問一句,好用嗎?”
杜雍淡淡道:“范老哥啊,等你腳筋好了之后,咱們就去乾州城耍,你包一家樓子都行,費用都算我的。”
老范笑道:“那敢情好,只是乾州城對咱們來說,不怎么安全吧?”
杜雍拍拍胸口,瞎話張嘴就來:“范老哥盡管放心,小弟以商人的身份收買了幾個城衛,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