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官府怕了圣丹門,所以才要把尸體奉還。若真那么干,唯恐天下不亂之輩肯定會借此大肆說官府壞話。”
高潛笑了笑:“我也只是說說而已。不過把尸體的具體情況散播出去還是可以的,川寧縣衙已經在那么做。”
頓了頓,岔開話題:“你呢,川寧縣熟悉的怎么樣?”
杜雍點頭:“挺好的,去過很多地方,今晚我把心得寫下來,上交給總管大人。不過總管大人未必有時間評閱。”
高潛安慰道:“總管大人雖然忙,但抽點時間出來還是可以的。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,接下來可能要干仗。”
杜雍無所謂:“干仗就干仗唄,我在川寧縣特意買了把大斧子,差不多一百斤呢,用力舞動起來不要太爽。”
高潛:“……”
杜家不是耍刀的嗎?
你杜雍改耍斧子?
而且是那么重的斧子?
杜雍看出高潛的疑惑,微笑道:“斧子挺好玩的,耍耍也無妨。”
說完來到高潛身邊,伸出手來。
高潛立馬感到一股真氣撲面而來,微微撇開頭,戒備道:“你干嘛?”
杜雍解釋:“別動,給你來治療內傷。”
說完按在高潛的左臂,來了一記氣療術,高潛立馬感覺左臂的氣血順暢了很多,大喜道:“可以啊杜老弟!”
杜雍謙虛兩句,然后笑道:“好好休息吧,我回去寫心得,補品記得吃,都是補血的。”
高潛出言感謝,要起身相送,但是被杜雍按下。
回家之后,杜雍除了寫此次去川寧縣的心得,還給大理寺寫了一封密信。
楊進看了杜雍寫給大理寺的信之后,有些擔憂:“你這么寫,會不會挨罵?”
杜雍反問:“為什么會挨罵?不夠嚴肅嗎?”
楊進搖頭:“不是嚴肅不嚴肅的問題,現在咱們都還沒查明鱷魚窩是否存在,若是沒有,豈不是開了個天大的玩笑?”
杜雍沉聲道:“現在圣丹門已經行動起來,連高潛都吃了大虧。我怕他們會轉移鱷魚窩,機會可能是稍縱即逝的,所以就算受懲罰,我也要賭一把。”
楊進只得點頭,又問道:“聶總管那邊?”
杜雍笑道:“當然也不能撇開,等大理寺的人到了之后,我會和聶總管談的。”
…………
大理寺很快就收到了杜雍的密信,是屈亦雄親自拆開的。
內容很簡單,也很搞笑,簡直就像小屁孩惡搞。
“有沒有興趣談一筆大家都能升官發財的大生意?事關圣丹門,情況復雜,時間緊迫,難以在信中詳述。大理寺若是有興趣,記得多派些高手過來,最好是屈大人親自帶隊,若是沒興趣,那我就單獨找聶總管談這筆生意……杜小子敬上!”
屈亦雄看完之后,心里有些哭笑不得,但是被“圣丹門”那幾個字所吸引,所以拿著信件匆忙去見王沐坤。
王沐坤看了之后,眉頭微皺:“和上司談生意,還大生意呢,胡鬧啊這是!”
嘴上說著胡鬧,不過語氣倒沒有責備之意。
屈亦雄笑道:“杜雍那小子向來喜歡玩鬧,不過做事還算靠譜。何木野就是他治療的,現在已經恢復了一些理智。”
說起何木野,王沐坤搖頭失笑:“我聽說杜雍那小子當時潑了狗血?”
屈亦雄大笑:“確實潑了幾盆狗血,說是能破邪。甭管杜雍是從哪里學來的潑狗血,但何木野好起來是不爭事實。所以杜雍做事有一套沒毛病,應該不會拿圣丹門開玩笑。”
王沐坤微微點頭,沉聲道:“我最近忙著在朝堂上和別人扯皮……最近人手緊張嗎?”
屈亦雄掐指算了算:“抽幾個火組小隊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王沐坤嗯了一聲:“那你就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