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騎尉指點!”
杜雍停下腳步,盯著他:“你不要亂講,我可沒指點你,這都是你說的。”
年輕人還算機靈,趕緊改口:“對對對,都是我說的,這是事實來著?!?
杜雍揮揮手:“回家去吧?!?
…………
事情下午才發(fā)酵。
高潛找了過來,來問杜雍。
杜雍詳細解釋,然后笑道:“就這么點小事,也得當你親自過來一趟?”
高潛嘆道:“事情確實不大,但敏感呀,那幾個人身份不簡單的。”
杜雍順著問道:“到底誰?。俊?
高潛解釋:“二殿下的親信的手下?!?
杜雍哂道:“就算是二殿下的親信犯了錯,我也一樣打他,別說是親信的手下。你都不知道他們幾個當時有多狂,完全沒有把我這乾州總管府的騎尉放在眼里,甚至想打我來著?!?
高潛豎起大拇指,滿臉佩服:“還是你厲害,到底是京城下來的,底氣更足。”
杜雍謙虛幾句,然后問道:“要我過去一趟嗎?”
高潛擺擺手:“總管大人讓我過來,問清楚就行。聽說你肚子疼,沒事吧?”
“沒事!”
杜雍搖頭,又問:“那個不小心說錯話的年輕人應該沒事吧?”
“沒事!”
高潛搖頭,又嘆道:“但經(jīng)過此事,大鱷魚那一塊肯定會引發(fā)更多討論,還不知道二殿下的親信會不會趁機直接向總管大人提要求。”
杜雍好奇道:“傳言是不是真的?我是指,大殿下和二殿下每人要三條大鱷魚的事情?!?
高潛認真道:“擺明有人在故意生事,唯恐天下不亂。大殿下和二殿下就算再強勢,每人要一條已經(jīng)是極限。”
杜雍笑道:“那依你之見,若每人要一條,總管大人會給面子嗎?”
高潛苦著臉:“放以前,應該會給面子。但現(xiàn)在嘛,總管府缺錢呀,這些日子雖然打擊了很多造反勢力,但總管府也損失慘重,戰(zhàn)死士兵的撫恤金還欠不少呢。下面縣鎮(zhèn)也有很多窟窿要補,特別是懷離縣,若是不持續(xù)投錢,很快就會重新垮掉,乾州和曲州交界那塊,現(xiàn)在也亂的不成樣子,必須投入更多的兵力,否則很快就會爆出大亂子……都是火狼幫和圣丹門造成的后遺癥?!?
此時楊進已經(jīng)補好覺,打著哈欠,來到客廳。
高潛趕緊問道:“楊兄,昨晚你帶大殿下和二殿下的親信喝酒,氣氛如何?”
楊進笑道:“挺好啊?!?
高潛再問:“他們沒有透露什么事情嗎?或者說,提什么要求嗎?”
楊進攤手:“只是喝酒而已……不過他們喝醉之后倒是提了一句,大殿下和二殿下派他們匆匆趕過來不僅是為了大鱷魚,還想?yún)⑴c總管府下一次大規(guī)模的剿匪行動。”
高潛有些無語,吃了這次還不算,還要預定下一次。
喝完手中的熱茶之后,高潛提出告辭,并叮囑杜雍好好休息。
楊進送他出去后,立馬返回客廳,笑道:“高潛來干什么?特意來問我事情嗎?”
杜雍搖頭,扼要解釋了早上的事情。
楊進聽完,眉頭微皺:“你動手有點沖動了呀!”
杜雍聳聳肩:“沒打算動手的,他們咄咄逼人,我當時已經(jīng)掏出了騎尉的牌子,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總不能退縮吧?”
楊進想想也是,沉聲道:“這幾天你就裝病吧,別參與扯皮。”
杜雍捏著下巴:“要裝的嚴重點,就算大殿下和二殿下的親信找上門來,也能推掉。你現(xiàn)在就去藥鋪抓補藥,記得多抓點,順便放出風去,就說我因為大戰(zhàn)鱷魚,非常勞累,打不起精神,甚至有些說胡話。”
楊進應下,又有些擔心:“若是他們找大夫過來呢?”
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