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老三感慨不已:“公子你混進追殺大軍,那些人暴徒竟然沒發現,都昏了頭吧。”
杜雍笑道:“你還真別說,他們被大火一燒,被雷管一炸,還真是昏了頭。”
楊進疑惑道:“公子,你放過曲氏三雄,甚至宣揚他們為義士,都沒什么大不了的,但你為何要公然挑釁圣丹門?”
品玉人也疑惑地看著杜雍,這是嫌不夠刺激嗎?
杜雍淡淡道:“我就算不挑釁,圣丹門也不可能放過我,索性給他們一點憤怒,順便也給我自己多點壓力,因為接下來平州和乾州不可能有安穩的日子。我在乾州當騎尉,沒法獨善其身,倒不如搞的轟轟烈烈。”
大黑拍了一下桌子:“公子說的是,就是要讓圣丹門丟面子,最好把曾滅夫引過來。”
“曾滅夫是誰?”
杜雍抓著腦袋,他從沒聽過這個人,名字挺古怪的。
楊進解釋:“就是曾舵主嘛!”
杜雍恍然大悟:“怎么起這么個名字?肯定不是他老爹起的。”
楊進笑道:“圣丹門的高層,多半都是收養的孤兒,怎么可能有老爹嘛。”
品玉人沉聲道:“孤兒是孤兒,但不是收養的,而是故意殺掉全家,這叫斬塵緣,所以圣丹門的核心人物幾乎沒有情感。像笛魔、笛狂、笛霸這種半路入伙的,多少會有點人情味,所以他們是沒法進入核心層的。若是曾滅夫找上門來,手段肯定會更加殘忍,別說是清瑤姑娘和菱菱姑娘,就算是公子養的小動物,他都會試著去綁架,把它們肢解之后,托人送給公子。”
大黑和賀老三聽的頭皮發麻。
楊進也是眉頭大皺,果然是邪派。
杜雍嘖嘖道:“品玉,你說的我都有點害怕呀!”
品玉人輕嘆道:“我是以前聽柳老板說的。”
杜雍收懾心神,長吐一口氣:“找個時間,去取柳老板的財產,然后回乾州。”
賀老三和大黑又興奮起來,摩拳擦掌。
杜雍又問道:“這兩天,你們有沒有去看望聶總管?”
楊進搖頭:“聶總管的府邸戒嚴,等閑之人是不能進去的。不過我們聽高潛說,聶總管已經可以自我療傷,再過兩個月,應該能痊愈。”
杜雍稱奇不已:“那么重的內傷,兩個月就能痊愈,是不是真的?”
楊進笑道:“高潛說的信誓旦旦,不由得不信,這或許就是晉滅五重的厲害之處吧。”
杜雍微微點頭,感慨道:“都是晉滅境,笛魔和張破城怎么就差那么多?”
楊進不屑道:“笛魔擺明是吃藥吃上去的,至于張破城嘛,應該是吹了牛皮,怎么能和聶總管相提并論?”
品玉人點頭:“我也覺得張破城沒有晉滅境,最多是剛到晉滅境,憑著花里胡哨的幻影腿賺了些許名聲。”
就這么聊著閑話到傍晚,吃過晚飯后,杜雍趁著夜色,帶著大伙兒出了縣城。
柳老板的財產有三個地方,都是黑市附近。
杜雍一行五個人,坐著雙騎馬車,帶了很多大麻袋,都興奮不已。
非常順利,三處地方都沒有人,東西都在密室里,看似雞賊,卻便宜了杜雍,沒費吹灰之力就將財產盡數拿光。
黃金和白銀很少,多數都是精美的玉器,還有個青銅盒。
“嘖嘖!”
杜雍拿起那個青桐盒子,非常驚訝:“這就是傳說中的青銅盒嗎?是不是贗品?我聽說這玩意造假很厲害的?”
青銅盒的傳說大家都聽過,是上古大賢留下來的,里面藏有寶貝,因為售價非常昂貴,所以贗品事業在所難免。
這個盒子長二尺,寬一尺,高五寸,看著挺古樸,確實像藏了寶貝的樣子。
品玉人接過去仔細觀摩了一番,苦笑道:“公子,這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