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解禁了嗎?”
程原苦笑:“現(xiàn)在大理寺的人手嚴重不足,王大人也沒辦法呀。總不能讓衛(wèi)尉寺的高手剛過來就兩眼一抹黑吧?”
這么說也是,風組第二小隊雖然沒什么建樹,但一直在跟失蹤案,當輔助甚好。
邵宇洪哼道:“衛(wèi)尉寺的所謂高手,和大理寺某些人一副德行,最看不起平民小隊。而風組第二小隊又和咱們有過節(jié)。聶主薄怕他們問話的時候故意為難咱們,所以才會讓咱們提前準備,并不是所謂的串詞,而是把最近發(fā)生的事情整理好,免得被他們問的手忙腳亂,然后硬安上什么罪名。”
“硬安罪名?”
杜雍聞言,眉頭大皺:“此等關(guān)鍵時候,有沒有那么離譜?”
邵宇洪耐著性子解釋:“杜老弟,你當差時間終究比較短,沒見識過那種勾心斗角,有些人專門做那種事,才不會管是不是關(guān)鍵時刻呢。”
程原附和:“咱們第七小隊最近殺了六個匪徒,還在虞河底撈出一船骨頭,又抓了活口,風頭不可謂不大,招人記恨是正常的,或許還擋了某些人的路。聶主薄這是善意的提醒。”
…………
風組第七小隊半個月的假期就過了三天,然后全部被召回大理寺,配合問話。
負責詢問杜雍的是衛(wèi)尉寺的高手。
總共三個人,有個是熟人,正是堂兄杜瓊。
其他兩個杜雍都不認識。領(lǐng)頭的近年三十,氣勢不俗,神色冷酷。
另一個的年紀和杜瓊相仿,看著也有點實力。
問話的地點是個小房間,沒什么光線,不怎么通氣,中間有一張小桌子,配了四張凳子,陰森森的挺壓抑。
“小雍,真是巧啊,隨機問話,竟然問到了你。”杜瓊笑著打招呼。
“是挺巧的,你們負責問話的有多少人啊?”杜雍心念電轉(zhuǎn),應(yīng)該不是巧合。
“衛(wèi)尉寺兩個小隊,再加上大理寺風組第二小隊,總計三十來人。”杜瓊回答。
陣仗還挺大的。
“這就是你那個堂弟?”領(lǐng)頭者淡淡道。
“是的,莫隊。”杜瓊點頭。
“坐吧!”領(lǐng)頭者看向杜雍,半瞇著眼睛,神情傲慢的緊。
“怎么在這個鬼地方問話?是大理寺安排的?還是你們要求的?要不要換個地方?”杜雍并沒有坐下來,而是左看右看,滿臉嫌棄。
“我說坐下,你聽不懂人話嗎?”莫隊冷冷道。
杜雍臉色一沉。“小雍,趕緊坐下吧!你別介意,我們莫隊就是這樣,做事最認真。”
杜瓊打著圓場,坐過去,右手按在杜雍的肩膀,想讓他坐下。
杜雍甩開他的手,盯著那個莫隊的眼睛:“莫隊是吧,我若是不坐下呢?”
莫隊神色一怔,然后用力拍著桌子,大喝道:“你最好搞清楚,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。”
砰!
杜雍拍的更響,聲音更大:“老子很清楚是什么情況,這是普通的問話,而不是審犯人。你他娘的少跟老子來這一套。你想待在這個鬼房間,你就待個夠,老子不奉陪。”
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莫隊沒想到杜雍竟然如此霸氣,不僅干拍桌子,而且開口閉口就是老子。
他身為衛(wèi)尉寺的小隊隊長,平時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恭維之聲,何嘗受過這種挑釁,頓時氣得渾身都有些發(fā)抖。
杜瓊一把拉住杜雍,低語道:“小雍,你這是干甚呢?趕緊給莫隊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杜雍一把甩開他,露個莫名其妙的表情:“瓊哥,我為什么要道歉?”
杜瓊語塞,總不能說莫隊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吧。
莫隊是衛(wèi)尉寺的小隊長,論品級的話,確實要比杜雍這個大理寺的普通督衛(wèi)高出一級,但終究兩個衙門。
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