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多了十幾個圣丹門和滅魂宗的殘眾,所以隊伍的氣氛變得頗為微妙。
赤腳老鬼的實力穩(wěn)壓眾人,雖然只是一個人,但還是絕對的領(lǐng)導(dǎo)。
雍家軍的地位好像有所動搖,這從老翟的話語可以看出來。
“張公子,我們有幾個傷員,要不然從現(xiàn)在開始,由你們開路?”
老翟雖然是商量的語氣,但聽著頗為硬氣,說完他還看了一眼赤腳老鬼,見赤腳老鬼并沒有為杜雍出頭的意思,臉上泛起微微的喜色。三方人馬,老翟一方的人手最多,并不想被壓迫,想爭取更多的話語權(quán)。
品玉人和大黑當(dāng)場就要發(fā)飆,但是被楊進按住。
杜雍瞥著老翟,似笑非笑:“老翟啊,你確定要我開路?”
老翟攤攤手:“我們有傷員嘛,碰到突然情況,應(yīng)付不過來。”
杜雍把玩著刀子,看著赤腳老鬼,淡淡道:腳前輩,為了防止大隊伍被拖累,我覺得很有必有將受傷過重的人員就地處決,您以為如何?”
老翟等人臉色大變,都忍不住后退了幾步,拉開架勢準備戰(zhàn)斗。
相比之下,雍家軍就從容的多,簇擁在杜雍身邊,輕蔑地掃視著老翟一伙人。
雖然是劍拔弩張,但一時半會還打不起來,因為要看赤腳老鬼的態(tài)度。
赤腳老鬼看向老翟,輕聲問道:“傷員會影響開路?”
語氣很平淡,但蘊含了無盡的殺氣,老翟當(dāng)即嚇了一大跳,連連擺手:“不會,不會!我們繼續(xù)開路便是,前輩勿怪,勿怪!”
“那就最好。”
赤腳老鬼點點頭,然后轉(zhuǎn)向杜雍,輕笑道:“什么就地處決,沒那么嚴重。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理應(yīng)團結(jié)一致,各司其職。”
杜雍收起匕首,淡淡道:“前輩說的是,恕我太敏感,因為是頭一次下墓地。”
赤腳老鬼再次強調(diào)一遍:“老翟,你們還是老樣子,不僅要開路,其他事情也要優(yōu)先做,碰到劉界的時候,給我往死里干,若有半點猶豫,休怪本人辣手無情。”
老翟堆起笑容:“當(dāng)然,當(dāng)然!”
說罷一揮手,帶著他的人在前面開路。
大黑見狀,忍不住低聲嘲諷道:“都到了這個地步,還敢耍硬氣,也不想想,剛才是誰搞定那兩只老僵尸的。”
賀老三一唱一和:“你少說兩句,他們畢竟是兩大圣派的成員,耍硬氣是應(yīng)該的,盡管他們都只是小嘍啰。”
八大邪派都是自稱圣派,但是從賀老三嘴里說出來,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嘲諷意味,再加上小嘍啰這等羞辱的字眼,讓人不生氣都不行。
楊進和品玉人都輕輕笑了幾聲,更添嘲諷的氣息。
老翟一行人的身體都忍不住抖了抖,不過誰也沒敢出言反駁,他們不怕杜雍一行人,但必須顧忌赤腳老鬼的態(tài)度。
經(jīng)過這次小口角之后,路上都是靜悄悄的,大家很少說話。
燒完一罐魚油的時候,終于碰到了活動的石板。
“趕緊頂住石板,別讓它移過去。”
赤腳老鬼大聲吩咐。
老翟等人立馬上前,用力頂住石板,推的推,拉的拉,用出了吃奶的力,臉龐憋得通紅,但還是無法阻止石板打橫,只得放棄。
“他奶奶的!”
赤腳老鬼罵了一句,扭頭看向杜雍:“小張,上雷管。”
杜雍認真道:“石板有點厚,就這么干炸的話,估計沒什么效果,得在下面挖幾個小洞,把雷管塞進去。”
赤腳老鬼點點頭,吩咐老翟一行人:“趕緊挖吧。”
老翟為難道:“地上也是堅硬無比的石塊,怎么挖啊?”
馬上就有人附和:“挖不動的,我們試過。這個墓地的設(shè)計者,擺明就是耍人,想讓盜墓者在里面沒頭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