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來一波暴漲,但并非什么好名聲,人多言其猥瑣陰險,不按常理出牌,不能小視。
至于童過之和姜瀚銘這兩顆新星,迎來了大滑坡,什么青年才俊,飯桶還差不多,若不是他們兩個領兵出懷離城追殺屈亦雄,杜雍絕不會那么容易成功。
圣丹門和滅魂宗都相當開心,公然宣稱毒蝎幫活該,并派人大肆出擊,蠶食毒蝎幫和火狼幫在平州的地盤。
這標志著,圣丹門滅魂宗的組合,正式和毒蝎幫火狼幫的組合翻臉。
火狼幫被殺的頭皮發麻,只能轉明為暗,瑟瑟發抖,幾乎失去在平州的話語權。
除此之外,圣丹門還暫停了對杜雍的通緝,并且公然喊話支持杜雍搞死童過之和姜瀚銘,拱火之心昭然若揭。
童過之和姜瀚銘這會兒確實忙著逃命,自然不會知道他們已經被冠以飯桶之名,不過他們現在還琢磨著怎么把杜雍引過來,扳回一局。
杜雍卻沒有單獨行動,而是和屈亦雄在一塊。
現在距離追殺已經過去了好幾天,穆飛雄的大部隊終于到達了乾州和曲州交界處,前方就是連綿的群山。
穆飛雄讓人清點了一番人數,發現只剩五千余,損失了一大半,雖然很憂傷,但這個數字還在接受的范圍之內,他站在高坡上,振臂高呼:“進山!”
飛字營都歡呼起來,這幾天簡直就是噩夢,現在終于結束。
遠處的高地上,杜雍和屈亦雄并肩而立,看著浩浩蕩蕩的匪兵進入深山,都有些可惜。
杜雍搖頭輕嘆:“竟然還剩這么多。”
屈亦雄笑道:“飛字營最初有一萬三呢,他們一心跑路,剩這么多也無可厚非。不過穆飛雄短時間內很難再搞風搞雨。”
后方的聶文濤走上來,看著遠處的匪兵,問道:“屈大人,真不能追進去嗎?”
屈亦雄點點頭:“這是聶帥的命令,追至兩州交界處即止,不能進山。”
聶文濤嘆了一口氣,沒再多言。
屈亦雄笑道:“聶帥是有道理的,乾州和曲州交界處的群山連綿百里,地形復雜之極,多的是埋伏之地,有些地方甚至可以一夫當關,所以才會變成匪徒聚集之地。穆飛雄之前做過功課,和各路匪徒的關系都不錯,飛字營進去很快就能修整,咱們追進去的話,很難占到什么大便宜,稍不小心還會吃上大虧。”
說到這里,屈亦雄看著聶文濤,笑道:“文濤,接下來你就能發展懷離城了呀!”
聶文濤欣慰一笑,旋即嘆道:“屈大人,懷離城現在爛的不成樣子,想要重建,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呢。乾州總管府的銀子很緊張,戶部不用想,肯定也很緊張。”
屈亦雄知道這是事實,但還是安慰道:“總有辦法的!杜小子,你怎么說?”
杜雍苦笑,攤攤手:“我能怎么說?”
屈亦雄開玩笑道:“你不是鬼點子多嗎?”
杜雍想了想,沉聲道:“想快速拿出銀子,我倒是有兩個辦法。”
屈亦雄和聶文濤眼神亮起。
杜雍壓低聲音:“第一個辦法,少府寺……”
還沒說完,屈亦雄和聶文濤就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杜雍。
少府寺有錢誰不知道?
但是除了皇室之外,有誰敢動用?
杜雍笑了笑:“那就第二個辦法,賣官賣爵,賣大善人稱號,賣良民證,賣帥哥美女證,賣優秀家族證。”
屈亦雄直接就笑起來:“賣官賣爵還說的過去,其他幾個是什么鬼?”
“就是賣榮譽唄,向富貴人家圈點錢。”
杜雍笑著解釋,接著話鋒一轉:“不過我覺得吧,懷離縣最大的問題不在重建的銀子,而在于怎么吸引百姓回流,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