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采言,問道:“謝小姐,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?”
謝采言沒好氣道:“沒事就不能找你嗎?再怎么說,咱們也是好朋友吧?”
好朋友三個字是重音,杜雍心里微微不妙,端起一杯茶,敲著二郎腿:“既然是好朋友,那就不要掖著藏著,有話直說,我能幫忙就盡量幫。”
“果然講義氣!”
謝采言很開心,旋即賊賊一笑:“杜雍,我聽說你在乾州總管府很有話語權?”
“沒!”
杜雍搖搖頭,淡淡道:“我只是個小小的騎尉,在某些小事情上開個后門還是可以的,話語權的說法就顯得太過。”
謝采言皺著眉頭想了想,喃喃道:“也就是說,還是有一定能量的咯?”
杜雍點點頭,好奇不已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謝采言咬咬牙,小聲道:“我想讓你幫我藏個人。”
杜雍沒有多想,開玩笑道:“你要藏人,是你朋友嗎,不會是犯了事的角色吧?先說好,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,我是良民來著。”
良民二字一出,所有人都笑起來。
“還良民呢,誰不知道你最雞賊。”
謝采言吐槽了幾句,認真道:“我要藏的人沒有犯法,是我閨蜜,她可能會被人逼婚,心里緊張的不行。”
話音剛落,杜雍心里一震,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:“婚戀的事情我可不能管,不能管,那是絕對不能管的。”
謝采言見杜雍反應這么大,臉上一怔,好奇道:“你有必有這樣嗎?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怎么不是大事?
雖然不知道是謝采言哪個閨蜜,但逼婚的八成是裴惑。
所以杜雍態度很堅決,還是搖頭:“男大當婚,女大當嫁,我若是幫你藏人,那不就成了拐帶良家少女的人販子嗎?”
謝采言循循善誘:“我那閨蜜很講道理的……”
“不行!”
杜雍斬釘截鐵,看起來就像冷面包公。
謝采言被一再拒絕,有些惱羞成怒:“你就忍心看著一個花信少女落入魔爪嗎?”
杜雍咕噥道:“什么魔爪?你不要亂說。能當你閨蜜,肯定是有身份的大小姐,向她求婚的人必然也是富家公子哥。”
謝采言抓狂道:“不是求婚,是逼婚,逼婚懂不懂?”
杜雍沉聲道:“此言差矣,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誰敢逼婚?依我看,你閨蜜應該是不喜歡向她求婚的人,所以就說別人逼婚,甚至想離家出走,還想讓我當惡人,不厚道呀。”
謝采言仔細盯著杜雍,問道:“杜雍,你老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聽到了風聲?”
被盯的有些發毛,杜雍只得轉移話題:“你那閨蜜到底是誰呀?”
謝采言回道:“成大公的女兒。”
杜雍心神一震:“成大公?”
成季平,松陽公,鐵帽子大公,人稱成四爺,不喜鉆研官場,就喜歡練武,武力值強橫,據聞能和康親王比肩。
輪爵位和富貴,成家比杜家更強,只是權勢一般般,因為成家數代以來都很低調,成季平目前只是掛閑職,甚少參與朝政。
成季平是老來得女,稀罕著呢,所以很少放女兒出來,所以他女兒叫什么,長什么樣,杜雍并不知道,因為從沒見過,只知道有這么個人。
想到此處,杜雍不禁喃喃自語:“成家雖然有鐵帽子,但勢力一般,二殿下是怎么搞的,竟會打成四爺女兒的主意。”
謝采言眼神一亮:“好你個杜雍,你果然知道是裴惑搞事情。”
杜雍回過神來,苦笑道:“我恰巧聽過一嘴巴。還有啊,你好歹叫聲二殿下好不好?你這么直呼其名小心連累你謝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