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沒有掃興,半推半就答應(yīng)下來。
然而小半個時辰之后,杜雍全身只剩一條褲衩,清瑤和菱菱幾乎完好無損。
杜雍看著她們兩個得意洋洋的笑容,恨的牙癢癢:“老天爺不公平啊,總給你們發(fā)炸彈,我就第二把的牌好一點,其余的都是爛牌,既沒大牌,也沒順子。”
菱菱嘻嘻笑道:“某個人第二把勝利之后,說什么來著,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。”
清瑤一本正經(jīng)地附和:“我覺得很有道理!”
杜雍無語,頓了頓,咕噥道:“不公平啊,我穿這么薄,你們穿這么厚。”
菱菱嬌笑道:“現(xiàn)在這么冷,我們當然要穿厚一點。你剛說彩頭的時候,干嘛不多穿幾件?現(xiàn)在卻說不公平,輸不起哦!”
杜雍大怒:“誰說輸不起,還沒定勝負呢,清瑤,發(fā)牌!”
清瑤啞然失笑,笨拙地洗牌,然后發(fā)牌。
抓起排之后,杜雍拿了兩個王,兩個2,還有一個長順,頓時大笑起來。
清瑤先手,看了看自己的牌之后,微笑道:“叫地主!”
菱菱的牌不怎么樣,搖頭道:“不搶!”
杜雍看著自己的牌嘿嘿直笑,心想著終于能反殺一把,樂道:“搶地主!”
清瑤不讓:“再搶!”
杜雍沒法再搶,大笑道:“清瑤,不是我說你,這把你霸著地主位,簡直是自尋死路!”
清瑤沒聽杜雍啰嗦,摸起底牌,調(diào)整好之后,雙眼猛的一亮,直接把整手牌都甩下去:“看我的大飛機,哈哈!”
杜雍的笑意還在嘴邊呢,見狀直接傻眼,好像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,看清楚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果然是個大飛機,這是個地主春天牌,農(nóng)民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。
看著杜雍目瞪口呆的模樣,菱菱捧腹大笑,幾乎要喘不過起來。
“出千!”
杜雍緊盯著清瑤,陰惻惻道:“如實招來,你到底是怎么出千的?”
清瑤滿臉無辜;“公子,你不要冤枉好人,我沒有出千,也不會出錢,只是運氣好。”
杜雍將手中的牌一甩,忿忿不平道:“連續(xù)十幾把好牌,這次更過分,直接來了個天牌,哪有這么好的運氣?”
清瑤大笑。
清瑤撈起杜雍那手牌看了看,嘖嘖道:“王炸,對2,長順子,好可惜哦!”
杜雍瞪著她:“你得意個什么勁,你也是農(nóng)民,也是輸家。”
清瑤很干脆的脫了衣服,然后不懷好意地看著杜雍僅剩的一條褲衩。
杜雍起身關(guān)掉房門,回頭騷騷一笑:“今晚你們一個都別想跑。”
杜雍的預(yù)想沒錯,懷離縣接下來都非常穩(wěn)定,進入了快速回復期。
城里的基礎(chǔ)建設(shè)已經(jīng)告一段落,接下來就要大力發(fā)展商事。
聶文濤對于愿意出資發(fā)展生意的老板,都提供了優(yōu)惠,爭取共贏。
楊進他們偶爾會回城,在城里熱鬧幾天后又去幫曲老大,他們覺得壓制飛字營很有趣,而且現(xiàn)在不用風餐露宿,他們在那里蓋了房子。
杜雍閑了下來,每天都過的很有規(guī)律。
三個時辰練武,四個時辰睡覺。
剩下五個時辰是自由時間,他會關(guān)心城里的發(fā)展,也會去城外看看菜地,和老農(nóng)聊聊天,有時候順便打魚打獵。
杜雍有時候會想,這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也不錯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。
十二月上旬,天空突然飄起了大雪,杜雍站在屋檐下看雪,突然迎來了京城的客人。
堂弟杜謀。
“謀弟?”
杜雍趕緊把杜謀迎進屋,給他倒了一杯熱茶,好奇道:“你突然過來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