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收了你的珠寶和黃金,我就會做事。我的意思是,你爹總有瞞不住的時候?!?
頓了頓,輕嘆道:“到底是成家大小姐,才幾天不露面,就有那么多人關心。”
成頌雅掐指算了算:“很久了好不好,差不多有一個月呢?!?
杜雍一愣:“有那么久了嗎?”
成頌雅無奈,氣鼓鼓道:“我十二月中旬到的懷離城,現在正月十五,不是一個月嗎?你這個表哥做的很不合格?!?
杜雍被這一聲表哥弄的猝不及防,當場把口中的茶水噴了出去,噴了少許在成頌雅身上。
“咦!”
成頌雅皺起小鼻子,拿出手帕擦拭,嫌棄地看著杜雍。
杜雍道歉:“不好意思,但是在忍不住,你叫表哥讓我渾身發毛?!?
成頌雅咕噥道:“明明是你說表哥表妹的,現在卻發毛。什么意思呀,難道我當你表妹,讓你很跌份嗎?”
杜雍搖手否認,淡淡道:“私下里,你叫我名字就好?!?
成頌雅點點頭,旋即賊賊一笑:“好的表哥!”
杜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成頌雅順勢問道:“表哥啊,你每天在書房干什么呀?”
杜雍攤攤手:“在書房還能干什么,看書唄?!?
成頌雅反駁:“除了看書之外,你還在紙上寫寫畫畫。我們進來之后,你就馬上收起來,好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?!?
杜雍繃著臉:“什么見不得人,說的那么難聽。”
成頌雅哂道:“既然不是,那你倒是說說看,在寫什么嘛?”
杜雍舉手投降:“好吧,我在練功?!?
“練功?”
成頌雅沒想到是這個答案,好奇道:“寫字也是練功?就算是練功,干嘛鬼鬼祟祟的?”
杜雍神秘一笑:“我練功的方法很特殊,你不懂!之所以鬼鬼祟祟,是因為不能外傳,不能讓你把我的絕招偷學了去?!?
成頌雅對杜雍這種故作神秘的態度很不爽,咕噥道:“誰稀罕!”
杜雍嘿嘿笑道:“不稀罕更好!”
他在紙上寫寫畫畫,當然不是練功,而是分析局勢。
曲州方面傳來消息,稍微暖和之后就會進山剿匪,讓懷離軍出兵配合。
懷離軍的任務雖然只是牽制,但山中地形復雜,匪眾多雜,所以進山并非容易的事情,杜雍寫寫畫畫就是在規劃路線,以及推演各種遭遇戰,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讓成頌雅看到,她若看到,若不定會興致勃勃地參與進來,甚至提出要進山剿匪。
拋開這茬,成頌雅又問道:“表哥,我爹有沒有信件單獨給你?”
杜雍奇道:“你爹干嘛單獨給我寫信?囑咐我好好照顧你嗎?這事應該不要特意囑咐吧,我若做的不好,他還不得弄死我?”
成頌雅搖頭:“不是說那個,而是說你杜家的案子,我爹說會跟進的?!?
杜雍淡淡道:“那個案子我并不關心?!?
成頌雅張大嘴巴:“你不關心?”
杜雍點點頭,再次強調:“京城有大理寺,有我大伯,用不著我關心,所以不要再問我?!?
成頌雅心里有很多問號,但見杜雍這副冷淡的模樣,也就停止了追問。
就在此時,門外傳來聲音,是賀老三。
賀老三滿臉興奮:“公子,縣衙的捕快在青樓抓到一個奸細!”
“嗯?”
杜雍來了興致,問道:“什么奸細?哪方面的?”
賀老三回答:“好像是山里的高手,現在那個人已經押回了縣衙的牢房。我們剛才正巧在那個青樓喝酒,楊大哥他們先去縣衙,讓我回來通知你?!?
杜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