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放了他,效果會更大。說不定可以挑起童過之和穆飛雄翻臉,那對我們今后有利。”
楊進和品玉人也同意這個說法。
高潛皺眉道:“可能嗎?”
聶文濤肅容道:“當然有可能,那個奸細是童派的人,他會維護童過之的。”
大黑掐著手指:“讓我捋捋哈……公子和那個奸細扯謊,暗示穆飛雄出賣過童過之,所以童過之補糧的過程總是被埋伏。我們找機會放奸細走,接著奸細找到童過之,告知他出賣的事情,然后童過之就會和穆飛雄翻臉?”
品玉人輕笑道:“這么明顯,不用捋吧?不過你捋的很清楚,就是這么回事。”
曲老大有些不看好:“會不會太兒戲了點?”
楊進沉聲道:“虛虛實實才好,就算童過之和穆飛雄不翻臉,最起碼也會堤防。”
赤腳老鬼看向杜雍:“杜老弟,你還沒說呢,你到底啥用意?”
杜雍淡淡道:“我暗示穆飛雄出賣童過之,其實只是隨口一說。我真正的目的是,想等那個奸細逃走之后,再偷偷跟著他,搞點路線什么的。”
眾人都眉頭大皺。
高潛肅容道:“跟進山?那很危險吧?”
杜雍攤手:“跟蹤而已,有啥危險?”
曲老大咕噥:“若只是想要路線,咱們剛才可以大刑伺候呀!”
杜雍瞥著他:“你不是狠狠抽了幾鞭子嗎,血痕觸目驚心,他有吐露半個字嗎?”
曲老大想想也是,那個奸細確實是視死如歸的人,大刑伺候未必有用。
杜雍輕笑道:“陰謀詭計只是輔助,想要守住懷離城,甚至是進山端掉飛字營,還得靠士兵們的戰斗力和決心,所以還是抓緊時間練兵吧。大雪天正好可以鍛煉意志力,把伙食搞好點,再發點福利什么的,那樣士兵們練起來才有勁。”
眾人都覺得有道理。
常言道,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陰謀詭計都是白給。
聶文濤苦笑:“我倒是挺想給士兵們多發點福利,但錢袋子空空如也。”
杜雍一愣:“我記得年前聶總管那邊不是撥了一大筆銀子嗎?”
聶文濤解釋:“雖然之前分析過,飛字營不大可能冒雪攻城,但凡事就怕萬一,所以我把聶總管撥下來銀子全部換成了物資,連半兩都沒剩,甚至還向川明縣借了一筆錢。”
杜雍一拍額頭:“你是縣令,有危機感也正常。那就盡量把伙食搞好點吧。”
“把伙食搞好沒問題。”
聶文濤點點頭,轉向高潛和曲老大,吩咐道:“明天開始練兵吧!”
高曲二人應下。
出了縣衙之后,眾人分手。
高潛邀請曲老大去高宅,商量練兵的事情。
楊進等人去了青樓,繼續沒完的酒局。
杜雍帶著成頌雅回家吃午飯。
成頌雅當了一上午的乖寶寶,憋的不行,回家的路上拉著杜雍問東問西。
“表哥,姜步平被童過之活捉過,我怎么沒聽說過?”
這是她的第一個問題,姜步平被童過之活擒算很大的八卦,京城竟然沒傳過。
杜雍淡淡道:“猴年馬月的事,你沒聽過也正常。”
成頌雅瞪著眼睛:“什么猴年馬月,不就去年的事情嗎?”
杜雍嘆了口氣:“姜步平大小也算個人物,這么丟臉的事情,傳出去不好聽。”
成頌雅追問道:“細節呢?”
杜雍瞪著她:“細節個屁,就是被人活擒,沒其他的,不許說出去!”
成頌雅哦了一聲,答應不傳出去,旋又感慨道:“其實傳出去也沒什么,聽我爹說,姜家的長輩好像要放棄培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