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很好啊,有錢人才穿的起。”
杜雍淡淡道:“應該是飛字營的殺手和圣丹門的狂徒,他們都想殺我,彼此也有恩怨,剛好撞上所以就來了個狗咬狗。”
鼓掌聲傳來。
高潛和曲老大聯袂而來,前者笑道:“我們剛才見過聶大人,經過一番討論,也是飛字營和圣丹門狗咬狗的結論。”
杜雍一樂:“是吧!”
曲老大哂道:“杜爵爺,都是來刺殺你的,你笑個啥?”
杜雍嘿嘿笑道:“我這不沒事嗎,他們卻一死一傷呢。聶大人怎么說?”
曲老大冷然道:“對于這種行為我們當然要予以還擊。圣丹門那一塊咱們暫時夠不著,飛字營卻能繼續壓制,我們要在乾曲二州交界處練兵威懾,還要掃蕩懷離縣所有的村鎮,讓飛字營無法輕易在懷離縣任何地方取得據點。”
杜雍點點頭:“如此甚好!”
品玉人笑道:“公子,此舉正好也可以尋找成小姐的下落呀。”
杜雍雙眼一亮,看向裴惑那四個侍衛:“四位,要不然咱們也跟著一起出城掃蕩?”
四個侍衛相互交換了眼神,點頭答應下來。
高潛以商量練兵為由,將杜雍拉到一邊,壓低聲音道:“尸體已經處理妥當,聶大人和曲老大也都瞞著呢。到底怎么回事?”
杜雍苦笑:“不是一句兩句的事情,以后再說吧,算我欠你個人情。”
高潛擺擺手:“不欠人情,欠我個真相,我還一頭霧水呢。”
杜雍拍著胸口保證:“以后一定和你說清楚。”
頓了頓,感慨道:“其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更好,參與進來徒增煩惱。”
高潛一愣,心中有所悟,淡淡道:“我不強求你說清楚,但你若要我幫忙,我一定幫,就算惹上麻煩也在所不辭,就憑你為懷離縣所做的一切,好吧?”
“多謝高大哥!”
杜雍很感激,頓了頓,又問道:“那掃蕩和壓制飛字營的事情……”
高潛沉聲道:“就算沒有昨夜之事,掃蕩和壓制飛字營也勢在必行,聶大人已經拍板,決定兩天之后就行動。”
杜雍笑道:“那就好!”
轉眼過去兩天,城北戰斗事件定性,就是飛字營和圣丹門狗咬狗事件,雖然沒出告示,但城中居民普遍接受了這個結論。
懷離軍分批次出城,壓制飛字營。
杜雍也要出城,出城之前來到密室,再度囑咐成頌雅:“我回來之前,不要出密室!”
成頌雅很無奈:“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嘛?”
杜雍解釋:“現在有個掃蕩的行動,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帶裴惑那四個侍衛走一圈懷離縣,他們找不到你的蹤跡,自然就會離開。”
成頌雅微微點嘔吐,頓了頓,好奇道:“杜雍,那天晚上真的是毒蝎幫和圣丹門狗咬狗?”
杜雍點頭,淡淡道:“是啊!”
成頌雅盯著杜雍的眼睛:“撒謊!”
杜雍心中一慌,表面當然不動聲色:“這是大家共同得出來的結論,撒謊從何說起?”
成頌雅繼續盯著:“你肯定有事瞞著我,因為你的表情有點不自然。”
杜雍輕嘆道:“我是因為要出城,害怕有人刺殺我,所以有點緊張。”
“這樣啊!”
成頌雅這才點點頭,沒再多問。
杜雍走出密室,來到前院。
品玉人和裴惑那四個侍衛都背著大大的包裹,整裝待發。
菱菱叮囑道:“公子,你此番出城一定要加倍小心啊!”
清瑤附和:“是啊公子,你一定要跟著大部隊,不能給飛字營和圣丹門可乘之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