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一旦超過了底線,這種行為就是群體中最大的蛀蟲。
他們往往會隱藏在各種勢力之中,通過打著群體旗號,打著他人的旗號給自己的行為打掩護,減小自己的風險。
他們會舉著各種主義、各種群體的旗幟來為自己打掩護。
一群為了自己的目的、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的人。
而他們往往十分擅長于偽裝,會給自己的行為包裝。
這個無信者教團的人,幾乎在每一個故事副本里都有出現。
其中有不少都會通過出賣無信者教團的其他人來達成目的。
非要簡化,這就是一個“內鬼”組織。
對于組織里的每一個人來,每一個人都是內鬼。
對于組織外的每一個人來說,這個組織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會成為內鬼,為了他自己的目的,謀害自己。
看著那似蟲似蛇的奇異徽記,還有在腦海中浮現出的“無信者教團”的相關記憶,堯言的視線不由得定格在了這女性人類外表的偃人臉上。
不過,這種沒有底線的人,反而是最好敲詐的對象。
因為除了他們自己,除了他們自己的目的以外,其他的一切,對于他們來說,都是“不值得犧牲的”。
一道聲音,隨著他鴉喙張開而吐出:
“是無信者?還是唯我信者?給出足夠讓我放過你的價碼。”
這句帶著質問語氣的話語,讓樓蘭的神情一滯,她連忙道:
“我能去往無信者之墻的門扉。”
無信者之墻?那是什么?
這個稱呼倒是堯言不知道的。
不,也不能說不知道,“無信者之墻”,他想到了生前的另一個廣為人知的游戲里的設定。
那個被廣泛傳播且因為望文生義發生訛變的游戲設定。
但那個“無信者之墻”,和“群鴉樂園”以及“噩夢游戲”,都沒有什么具體的聯系。
在不明情況的時候,他只是望著這個偃人,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或行動。
而堯言的再一次沉默,也讓她有了希望,她的手臂部件在機括開合中張開,露出了一樣菱形的木塊。
或者說金屬塊。
思緒間,一只小烏鴉從他身體里飛出,飛到對方身前,將那塊木牌抓起,帶回到了堯言的身前。
近距離接觸時,堯言能夠清晰地感覺到,這塊木牌,似乎連接著什么地方。
而這種感覺.....
些許的好奇與警惕中,小烏鴉鉆進了木牌之中。
下個剎那,一股略顯熟悉的上升感涌現。
有點像之前進入《群鴉樂園》的游戲時的感覺?
很快,堯言意識到了這種感覺所對應的“熟悉”來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