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收回手,嘆息般地閉眼出聲:
“但是,那位對于這些并不關心,甚至還說,如果能夠被普通人的手段殺掉,那的確不適合作為火鳥的一員。”
白禮服女這句話出來,那原本臉上還帶著疑惑神情的男人神色快速變成了恍然和警戒,手中的鳥面具下意識一松,然后又趕忙握緊。
在警戒神色中,他做出了遠離左側男人的動作。
但是,這個時候,他又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一只纖細的手緊貼,然后,他聽到了聲音:
“怪鳥越多越好,說的可不是怪鳥需要的數量很多。”
“而是越多的怪鳥,就越能夠篩選出適合成為怪鳥的人。”
這人悚然一驚,連忙后退了幾步。
那只緊貼他腹部的手,是那個白禮服女人的。
然而,對方也沒有繼續的意思,只是在他的注視下,終于講到了蛇的話題:
“‘蛇’又一次就這樣混在我們身邊,以‘雛鳥’的身份,面見了那位。”
這樣的話,讓捧著面具的男人瞪大了眼睛。
“那位”,是誰,他當然知道,給與他力量,讓他成為怪鳥一員的男人。
有些怪鳥叫他首領,有些怪鳥叫他領頭鳥,有些人叫他鳥頭,有些人用領袖稱呼他。
“蛇”以雛鳥的身份面見了領袖?
這樣的描述,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科洛。
“是科洛?”
捧著面具的男人,忍不住問出了聲。
“唉。”
白禮服的女人聽到這句話,嘆息了一聲,才繼續解釋:
“不是他。”
“有太多的盜賊用了盜火者的面具,科洛只不過是用了黑蛇面具的一個。”
她搖了搖頭,作為一個殺人犯,能夠十幾年不被捕,還混進了警局,科洛的這份能力,被她看中,被她培養引導見了首領。
然而,她培養的另一只雛鳥,一只她本來認為更加優秀的雛鳥,現在看來,卻并沒有科洛那么敏銳。
像是放棄了一般,她嘆息了一聲:
“我們的身份在加入之后,從未暴露過,但是,在我們進來的那一刻,他的視線就從來沒有從我們的身上離開,你覺得會是為什么?”
這句話,讓那捧著面具的男人,渾身一冷。
他忍不住將視線轉向了那躺在陰影中,用悠閑語氣回答著那神色不一的集會者問題的男人。
幾乎是他視線落在對方身上的時候,他看到了,躺在陰影下,神色難以窺見的男人,面容上,露出了笑容。
仿佛蛇一般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