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精準地把握每一個細節會變化成什么樣。
當然,如果是針對某個比較小的目標,比如一個公司,一個城市,一個或者一群人這種小型目標,可以針對性地在某個媒體上制造某類謠言。
這就是所謂的黑公關。
他生前的時代,很多網民對于黑公關一知半解,甚至會簡單地對其進行某種標簽化的評價。
對于黑公關到底是什么,也一知半解,甚至只知道鳳毛麟角就認為自己懂了。
他研究過不少黑公關案例,也與一些黑公關的相關從業者有過接觸,甚至還用過黑公關,做過幾天黑公關。
所謂“水軍”,只是里面最底層,最簡單也最無腦的一類罷了。
在自己制造出謠言之后,本身這種謠言放任其自行擴散,就會引爆社會的某方面憂慮。
然后,利益相關方如果有一定經驗,就會參與到這場關系到利益的輿論爭端之中。
不只是當事人,還有競爭對手,潛在對手,以及因為喜好問題進行攻伐的非商業利益的所謂“路人”。
謠言本身很難進行控制,這一點,堯言再清楚不過。
他對于謠言的大部分理解,都集中在產生謠言的階段,之后的事情,因為計算量過于龐大,對于堯言來說,就是個混沌系統。
就比如現在,堯言制造、引起人們對落筆人的關注,目的是希望通過人們的關注來找到落筆人。
但是,在這些關注,在關于落筆人的輿論興起之后,會出現很多并非堯言目的變化。
比如,最簡單的一種,會產生很多試圖借著落筆人身份進行詐騙的騙子。
借著落筆人身份渾水摸魚的別有用心者。
而且,這些人的目標并非是落筆人本身,而是在謠言傳播過程、變化過程之中涉及的相關方,會有人以這些人為目標而利用落筆人的話題輿論。
例子就是教會相關,比如“骸骨教會”這個東西。
冒充教徒,借著骸骨教會名義實行恐怖襲擊之類的.....
遇到“謠言”,但只能看到謠言內容相關這個層面,就太粗淺了。
謠言本身不是什么純粹的東西,是個復雜的變化系統,但是,其涉及的社會關系,利益關系就更復雜,更難以量化計算了。
怎么說呢?
堯言想到了自己的新能力。
是的,最初的謠言本身就是個RNA病毒。
但是,這個RNA病毒在傳播的過程中,涉及到的,可不僅僅是它本身。
自己釋放出去的謠言,相比于實際動作來說,性價比......
啊,堯言忽地愣了一下。
釋放謠言本身就是成本趨近于無的操作,有什么可比的。
而且......不應該下意識地認為只能二選一啊。
本身釋放謠言制造謠言就沒什么成本,作為附加手段就很好。
只不過......
堯言要考慮的,應該是以干涉局勢的行動為主,配合手段是釋放謠言。
還是以釋放謠言為主,配合著干涉局勢。
然而,很快,這個大方面的決策就定了下來。
看局勢。
謠言傳播快、變化快、難控制的世界,就以行動為主配合謠言。
謠言傳播快、變化慢、容易控制的世界,就以謠言為主配合行動。
因地制宜他還是懂的,死板地照本宣科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