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經超出了這份情報的價值......
是的,之前堯言的確不了解為什么要破解世界觀,為什么要影響世界局勢。
但是,即使不了解,他原本的做法,也是一種很泛用的、能夠對世界觀造成影響的手段。
他注視著對方:
“老賈,你要知道一件事,有些情報的價值,是會虛高的,也是可以被調整的。”
堯言調整起自己價值觀的序列,上下調整著關于老賈價值的序列:
“你猜猜,我有沒有讓你錯判情報價值的手段?”
這種反問式的語句,更多時候是一種強調式的敘述,并不是實質上的問句。
“哦,我的......”
而很快,本來打算說些什么的老賈,忽地停了下來,似乎察覺到了什么,笑了一聲:
“的確,情報的價值是相對的,并不只有我能夠影響天平。”
“我們需要雙方都能夠滿意的對等交易,對嗎?”
似乎做出了妥協的老賈,聲音從煙幕后傳來。
“是的,即使是一次性的交易,我也并不介意,估價出錯,后悔的可不是我。”
堯言并沒有對老賈抱著什么期待,也從來沒有認為對方是什么沒有危險的交易方。
沒有情感的牽扯,沒有了因為熟悉感而形成的隱性判斷,而且又有著對無信者的了解......
他一直以來,都是把老賈視為隨時可能進行背叛,成為他危險來源的無信者看待的。
堯言漠然無比:
“無信者,并不可信,試圖影響無信者的判斷,本身就是一種危險的行為。”
一語雙關。
他認為老賈是無信者。
而同樣的,這句話也代表著堯言自身的行動準則。
現在的他,也是個切切實實的無信者。
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,沒有情感影響判斷的他,會為了更高價值序列的東西將低價值序列的一切放棄。
這完全取決于他那可以進行調整的價值序列,到底是個怎樣的順序。
而對于大多數的無信者來說,想要達成自己的目標,保障自己的生命,往往是第一目標——
無論自己的目標就是為了活著,還是以活著作為達成目標的工具,都是如此。
而在堯言說出這句話之后,老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,隨后道:
“可以,交易改變,接下來,你只需要替我吸引一次偃人的注意力,這場交易就結束。”
“是‘再’一次。”
堯言糾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