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個體身上,或許能夠有所建樹,但也無法確定。
但最重要的是“降神之偶”能夠替代機械降神的消耗,只是這個機械降神的產物只能進行“一個動作”。
這“一個動作”的標準是什么?
只能進行一次揮手,一次踢腳這樣的動作嗎?
還有,“具體輪廓由降神之偶決定”,這個描述需要細細探究。
不過,之后再通過實驗仔細確定好了,只看描述是了解不到全貌的。
收回畸影鴉,他驅動所有烏鴉排列成一排。
沒有按照大小,而是按照獲取的順序排列——
大嘴鴉、黑白鎧鴉、墨鴉、畸影鴉、逆火鴉、獨眼光鴉、機械鴉、螺旋鴉、面具鴉。
九或十一只。
九或十一個次級能力。
堯言在想,能不能,或者說可不可以再度拼合幾個?
可以大致確認的是,這些能力本身具備一定的共同點,應該就可以進行拼合。
機械鴉和黑白鎧鴉,是自動的。
說起來,應該是在他撈取星辰吞下的時候就已經拼合了。
這其中,有什么規律呢?
也許應該去問問老賈。
只是老賈那家伙也神秘的很。
之前找他進行了那番對話之后,唯一說的事情,就是讓他在各個世界尋找差不多先生可能的下落。
“差不多先生”
貌似老賈是這位差不多先生的......部下之類的?
而作為交易,對方可以提供一切他需要的情報。
他當時就問了一句:
“哦,你打算修改我記憶的方式,就是通過玩弄情報嗎?”
對于他這么直白的詢問,老賈也并沒有什么驚訝,而是回應:
“和你玩弄陰謀沒有用處,那就只能使用陽謀了。”
“是嗎,所以我需要了解歷史,你會通過引導我去那些有‘差不多先生’的試煉空間里嗎?”
而對方的回答是:
“也許是,也許不是,至于哪些是,哪些不是,交給你自己判斷。”
對方這么回答了之后,就丟給他一大堆的試煉空間令牌。
并且,對方完全沒有告知他不同的令牌對應的世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不得不說,這種陽謀,他的確只能接受。
也不能說只能,而是他接不接受都一樣。
他的目的只有了解歷史,那么,也意味著,只要能夠了解歷史,他不在乎過程。
即使這個過程會對他有害。
不過,也正因為如此,他也覺得有問題。
隨著他與自身記憶和邏輯的疏離,自我認同都已經疏離的情況下,為什么還是會那么重視“歷史”?
用價值觀序列來表述,那么以前,從一到十,列出各種各樣的目標和其權重。
“生命”、保全自己,往往是價值觀序列的第一位。
但是現在,在自我疏離的情況下,這些目標全部向后移,而原本的位置上并沒有其他替補,變成了空白。
這就是“什么都可以”的原因。
但是,“弄清歷史”,卻沒有隨著價值觀序列一起下移。
不,應該說,價值觀序列這張列表中的“弄清歷史”,已經下移了。
但是,在其他的什么地方,可能還藏著一個類似的列表,而這個列表之中,只有“弄清歷史”這一條。
而想來想去,原本最有可能的,是記憶。
但隨著疏離感出現,他和記憶互相之間已經缺乏了認同。
如果是藏在記憶里,那么也應該會一起變淡。
所以,更有可能是......
“能力”。
他的某個能力本身有這種近似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