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渾渾噩噩的白骨。
并且,從他們的口中,發(fā)出了聲音:
“沒有什么好苗子啊。”
出聲的,是一棟低矮的一層灰白建筑上矗立的三人組:
“這些連心聲都聽不到,連認(rèn)識到‘自我’都做不到的白骨里,真的有好苗子嗎?我們黑海的船雖然說只要愿意去找‘門’,就允許上船,但也不至于讓無法交流的白骨上船吧?”
左邊,穿著黑袍的一人說道。
“但是,我們的船已經(jīng)壞成這個樣子的,想要再出發(fā),肯定要找點人手一起去撈材料啊,總不能把這些白骨拆了做船吧?”
右邊的黑袍人回應(yīng)著,被風(fēng)吹起的黑袍之下,露出灰白的骨骼。
而聞言,左邊的黑袍人答道:
“也不是不行,先從你的拆起吧,從‘喚潮者’的階段跌落回‘清道夫’,搞不好下次出海就會變成白骨咯~”
只是,聽到這句話,右邊的黑袍人卻有些惱怒:
“還不是因為你的原因!?明明在‘亡魂奏者’的階段反復(fù)那么多年,還是不能控制影響范圍,都波及到我了!”
“那是你自己做不好防御,我怎么才能控制范圍,聲音傳出去了我能有什么辦法。”
“還狡辯!”
在咔咔咔的骨骼開合聲中,兩人爭吵著。
不過,就在這個時候,中間的黑袍人低聲道:
“停下吧,別浪費時間,找?guī)讉€有潛力的白骨,黑臂,等你再進入亡魂奏者的階段,直接催化他們。”
“誒?”
被叫做黑臂的、左邊的黑袍人,誒了一聲:
“可是‘亡魂奏者’是演奏、外放自己的心聲,用自己的心聲影響別人,這樣覺醒過來的白骨,雖然能夠變成‘人’,但是,往上走就走不了了,只能做苦工啊,裂顱先生。”
“人”,是他們對能夠聽到自己生前的心聲,能夠找回自我的白骨的稱呼。
他們雖然還沒有復(fù)活,但是,總有一天,他們要回到生前的世界,變回人。
而聽到這句話,中間的黑袍人“裂顱”只是回應(yīng)道:
“如果你是憐憫那些白骨的話,大可不必。”
“無論是灰海、黑海還是穢海,終年都有各種各樣的聲音飄蕩在海上。”
“相對于亡魂奏者的心聲影響,海上飄蕩的雜音更容易影響他們,只不過海上的雜音只會定期出現(xiàn)。”
他看向了島嶼上白骨聚集最多的方向:
“如果他們連你的心聲和自己的心聲都無法辨認(rèn),那么就代表著它們本來就沒有機會覺醒。”
“你們都是上一次悲鳴之潮后才從海里被沖上岸的的,你們看看島中間。”
“那里有上次甚至上上次,上上上次悲鳴之潮上岸的白骨。”
“因為無法辨明心聲來自自己還是悲鳴之潮中的某一個,他們的自我認(rèn)知崩潰,重新變成白骨。”
ps:沒事,我看得很開的,各位也沒必要太上心。
不然你們看,我說鴿就鴿,已經(jīng)是沒心沒肺的狀態(tài)了哈哈。
現(xiàn)在的人生目標(biāo)就是吃好喝好一路走好。
我已經(jīng)不工作了,身體管理得還行,比起我,你們還是先注意自己的身體比較好。
說起來,這個世界好久以前就想寫了,夜鴉和銀鴉拆成幾份,現(xiàn)在終于有機會寫得比較完整一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