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對面的紅臉騎兵,橋蕤和李豐愣了一下,下意識的勒住了馬韁繩。
只見對面那人橫刀立馬,臉色莊重的大聲道:“大漢籍田令麾下,槍騎兵魏延在此,誰敢戰我?”
“什么東西!”橋蕤和李豐對視了一眼。
若不是在這種環境下,兩個人恐怕會笑噴出來。
曹軍也真有意思,先前城下叫陣的是典農都尉,如今前來攔擊的又是籍田令麾下的槍騎兵,話說這幫人是來搞笑的吧。
那屯田都尉武藝平平,僅僅是引誘他們進入了圈套。
想來眼前這個半軍半農的槍騎兵恐怕不止武藝粗糙,大概連腦子也不好用,一個小軍卒竟然就敢前來攔住他們兩個將軍。
“是你自己找死!”
李豐怒吼一聲,催馬上前,一槍扎向魏延小腹,準備把對方挑飛。
他不想耽擱時間,這一槍用了全部氣力,勢大力沉,如同蒼龍出海,就算碗口粗的樹木都能一槍刺穿。
只見魏延單手持刀,隨手一揮。
“當”的一聲脆響,大刀砍在槍桿上,李豐雙臂頓時被震的沒有知覺了,手里的長槍再也拿捏不住,瞬間飛上了空。
李豐當即心中駭然,這人有如此氣力,能輕輕松松的一招磕飛自己的兵器,豈是一個普通槍騎兵?
可是卻穿著槍騎兵的衣服,太特么陰險了!
他自知不敵,撥馬就要逃。
可是魏延哪給他逃的機會,催馬上前,一刀砍在李豐胸前。
李豐大叫一聲摔下馬來,蹬了兩下腿,氣絕身亡。
這不過是兔起鶻落之間的事,后面的橋蕤都看傻眼了。
誰能想到一個半軍半農的槍騎兵如此厲害,一刀便斬了他手下大將。
他自問,就算他也沒有這樣的武力。
只是對方攔住了去路,往回退又是一片火海,橋蕤只能硬著頭皮向前沖。
魏延倒也不敢怠慢,雙手持刀,跟橋蕤戰在一處。
橋蕤武力要比李豐高的多,再加上已經對魏延足夠重視,魏延也不可能一招制敵了。
但是很快魏延也就覺察出來,這人也不怎么樣。
從這方面來說,看來自己的武力已經不弱了。
又過了個回合,橋蕤支撐不住,也無心戀戰,撥馬想逃。
魏延看準機會,一刀砍在橋蕤馬頭上,那馬兒吃痛,長嘶一聲把橋蕤掀下馬來。
橋蕤摔倒在下,還沒爬起身,魏延的大刀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上。
要不是丁辰有令,對橋蕤抓活的,魏延也沒必要廢這么半力氣,早就一刀殺了。
“你命在我手,降是不降?”魏延端坐在馬上,手中大刀在橋蕤肩頭壓了壓。
橋蕤雖然頭發胡子被燒,模樣極其狼狽,但是依然挺著脖頸大聲道:“要殺便殺,那么多廢話做甚?”
“咦,看不出來,你骨頭倒還挺硬,”魏延大感興趣。
用刀背在橋蕤肩頭敲了一下,橋蕤吃痛不住,噗通一聲,雙膝跪倒在,但是緊接著又站立了起來。
這時候從旁邊草叢中跑出數百軍兵,把橋蕤團團圍住,又有人拿繩索把橋蕤綁上。
橋蕤自知無法逃脫,心中萬念俱灰,也沒有反抗。
丁辰從人群中策馬出來,上下打量著橋蕤,他方才命人抓了幾個舌頭,自然能辨認出眼前這人的身份。
他微笑著道:“袁術大逆不道,妄自稱帝,橋將軍并非不明事理之人,何必跟他一條道走到黑。
如今將軍大勢已去,不如就此重歸朝廷,也省的身被罵名而死,禍及家人?!?
橋蕤哼了一聲,凜然道:“我家主公乃四世三公之后,身份尊崇,且對我恩重如山,我唯有以死報之。
要想讓我堂堂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