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代的練兵也有實戰對抗,只不過為了防止誤傷,軍兵們都會換上木槍頭。
一百丹陽軍和一百并州軍在校軍場上對峙,丁辰一揮手,雙方各自由頭目帶領向前沖了起來。
一開始還能保持隊形,但是兩方一接戰,陣型頓時混亂了,變成一對一的捉對廝殺。
由于兩邊人數相等,所以幾乎每個人都能找到對手。
這時候就要看哪方軍兵驍勇了,雖說木槍頭扎不死人,但是畢竟是軍兵之間的對抗,總得把對方揍的在地下爬不起來才算贏。
起初魏青已經跟手下兄弟交代過,不要使出全力,差不多就倒地認輸即可。
可是雙方一交上手,誰還能留的住氣力?
更何況并州男兒血性十足,挨了揍還不還手,還要主動躺地下認輸,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。
挨了揍,當然是立即揍還回去啊。
于是所有人都已經把魏青的話當成了耳邊風,開始全力以赴,有多大力使多大力。
可是隨即他們驚奇的發現,對面這一百人,并不像他們平常所見的中原軍兵那樣一碰就倒。
此前他們并州軍與呂布手下的中原軍隊演練,兩個并州軍與三個中原軍恰恰能打成平手。
所以這幫并州軍眼高于頂,從來看不起中原軍。
可是眼前這支中原軍,卻不一樣,他們甭說主動認輸,就算拿出全部的實力,與之一對一抗衡都有些吃力。
魏青也發現了這異常,也就不再強求手下們主動認輸了,他也竭盡全力的揮舞手中木矛,向對方軍兵攻了過去。
作為一個百夫長,自然是這一百人之中武力最高的,打對方的小卒還是很輕松。
可是猛然間,對方的百夫長沖他殺了過來。
魏青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,木矛向對方刺殺。
陳到稍稍一側身,伸左胳膊將魏青的木矛夾在了腋下,魏青用力拖拽,那木矛卻紋絲未動。
魏青不由心中暗自贊嘆,對方這百夫長好大的氣力。
緊接著就見對面的長矛摟頭沖他頭頂砸了過來,魏青連忙伸左臂抵擋,長矛的木桿抽在胳膊上火辣辣的疼。
陳到不慌不忙,左腋窩夾住對方長矛不放,右手單手持矛,如同戒尺一般沒頭沒臉的向魏青砸過去。
魏青一開始還能抵擋,但很快就被抽的鼻青臉腫,于是不得不放棄長矛,想要蹂身而上,展開肉搏戰。
但是陳到顯然早有防備,抖開雙矛接連攻擊,抽的魏青渾身酸痛,根本近不了身。
同時陳到抽打魏青的間隙中,還能隨手攻擊身邊的并州軍士兵。
有了他強大的助力,并州軍很快就堅持不住了,被打的蹲在地下認輸的大有人在。
過了約有一盞茶的工夫,所有并州軍全都蹲在了地下,丹陽軍獲得了完勝。
當然,在實戰中不可能取得完勝,并州軍即使不敵丹陽軍,但也能殺傷對方不少。
可這是在演練,占據優勢的一方當然能取得完勝。
魏青灰頭土臉的帶領手下回歸并州軍隊列,有個百夫長湊過來,滿臉佩服的悄聲道:“青哥,你演的可真像,我看著都信了?!?
魏青:“……”
他特么都快哭了,自己是真的挨揍,根本就不是演的啊。
“你看看我這傷,難道是假的?”魏青面色不善的道。
“青哥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那人不解的問。
“廢話,對面這支中原兵邪門兒的很,”魏青疼的咧著嘴道:“就算我們用盡全力,也不是他們的對手?!?
“你們是真的戰敗了?”
“曹軍之中竟然有如此強悍的軍兵?”幾個百夫長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