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,為什么加個“又”字。
聲音雖然不高,但是在書房中卻不啻于晴霹靂,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臉上,如同被使了定身法一般,張大嘴巴,說不出話來。
屋內空氣似乎瞬間凝滯了,安靜的墜針可聞。
過了良久,逢紀才結結巴巴的問道:“你……你說說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文叔惡五萬大軍,怎么會戰敗?
他可是犯了跟顏良同樣的錯,孤軍冒進了?”
“沒有!”親兵道:“據逃回來的軍兵說,文丑將軍穩扎穩打,逐步推進,并未主動突擊。”
“五萬大軍保護,文丑怎會戰敗被殺?”袁紹氣急敗壞的厲聲道。
“據逃回來的軍兵說,曹軍派出了呂布、趙云、張遼、徐晃等將,率領精銳軍兵突擊中軍,軍兵防御不及,這才導致文丑將軍被殺,全軍潰散。”
“是呂布!”
袁紹氣的一拍桌案,大怒道:“匹夫安敢如此?
當初他率部來投,老夫待他不薄,可他不識抬舉,不辭而別,誰想竟然相助曹操,殺我愛將,簡直氣煞我也。
爾等有何計策教我?”
他這最后一句話,是對滿屋子的謀臣說的,但是眾謀臣們全都低頭不語。
眾人都明白,主公喜歡聽好話,此時無論說什么,都是觸霉頭。
見所有人都不說話,袁紹更是惱火,直接指著沮授道:“公與,你說說,現在老夫該怎么做?”
雖然他一直討厭沮授,但是現在也不得不承認,沮授的預斷大部分都應驗了。
見袁紹點了名,沮授昂首道:“在下之策從未改變過,若主公決意與曹軍決戰,那就集結所有軍兵,爭取一戰而勝,決不能左右分兵,讓曹氏分而蠶食。”
袁紹聽了微微點頭,終于認可了沮授的意見。
如非顏良文丑各帥五萬軍隊出征,而是與他合兵一處,共擊曹操,也不會造成今日之慘敗。
只可惜,他此前太過于托大了,以為兵強馬壯,一支偏師就能把曹操打的屁滾尿流。
如今付出了十萬大軍,兩員大將慘死的代價,他才明白,那位自幼相交的老友,似乎并非那么好對付。
“公與說的沒錯,”袁紹頷首道:“此次出征,老夫必然集結所有兵力,再不會分兵。”
沮授又道:“主公親率大軍南征為其一,此外還應部署外援。”
“何謂外援?”袁紹凝神問道。
沮授顯然早有預謀,胸有成竹的道:“主公應令大公子統御青州之兵,南下借道泰山郡,從東路攻擊豫州。。
再者,主公應派使者前往荊州,聯絡劉表從南路出兵,進攻豫州。
如此三路并進,則曹氏腹背受敵,一戰必敗。”
袁紹聽完沮授的話不由得連連點頭。
其實,他作為四世三公之家的子弟,只想堂堂正正在戰場上取勝,不屑于使用陰謀詭計。
所以有人諫言,讓他派出一支精銳軍兵從后方偷襲許都,他便沒有采納。
如今沮授給他出的,可都是陽謀,聯合劉表,派出他的長子袁譚,分三路攻伐豫州,曹操便在沒有翻身之理了。
值得一說的是,真實的歷史上,還要再加上孫策一路,只不過孫策在準備偷襲許都之前遇刺身亡,只能作罷。
這一世由于丁辰的到來,大大推進了歷史的進程,導致官渡之戰即將爆發了,孫策還沒有統一江東,所以也無從說起偷襲許都了。
隨即袁紹按照沮授之策,派出使者去往荊州,聯絡劉表。
同時讓其長子,青州刺史袁譚準備兵馬,攻打豫州。
只是袁譚從東路進軍,難免就要借道泰山郡,而臧霸的泰山軍還駐守在那里。
接下來,袁紹再也不分兵了,直到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