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投靠朝廷。
他實在不明白,兄長是個醫者,平常也是以行醫救人為主,從來沒有過什么政治立場。
如今兄長從許都一來,卻不知為何成為了曹氏的說客。
可是劉表雖然懷疑他,但他是個一心為民的官員,還真沒想過要反叛劉表。
再說,劉表手里有兵有將,他只是個方官,又有什么實力反叛?
趙云看出了張羨的擔憂,指著蒯琬出言道:“此人既然是劉表派來監視張太守之人,那張太守現在該如何應對?
是繼續老老實實被他囚禁在這里,還是沖破牢籠,出去救治百姓?
請張太守自己定奪。”
張羨臉色漸漸沉重起來,趙云這幾句話直中他心事。
蒯琬雖然出事不當,但卻是蒯氏族人,劉表的心腹。
如今張機不顧蒯琬阻攔,帶人強行沖了進來,雖是為了救他,但是若這蒯琬上報回去,誰知道劉表會怎么想。
“就讓在下助張太守做決斷,”趙云突然拔出腰間佩劍,橫著一揮,劍鋒掃中蒯琬的脖子。
蒯琬本來還覺得這些人顧及他蒯氏子弟的身份,不敢殺他。
可是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,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余。
他捂著脖頸,試圖堵住流血的傷口,鮮血依然從指縫中滲透出來,轉眼便倒而亡。
旁邊的張幼娘嚇得尖叫了一聲,她對這蒯琬并沒什么好印象,可是也沒想到這位俊朗的青年將軍出手如此狠辣。
趙云出劍、收劍,只是剎那之間的事。
旁人只是覺得眼前一花,人已經殺完了。
他是個有勇有謀的將領,丁辰讓他前來說服張羨叛亂,可是他來到零陵之后發現,其實根本不用勸說,他只需要把荊州派來看守張羨的蒯琬殺死,張羨在劉表面前便跳進河也洗不清了,除了反叛之外,再無其他路可走。
“你……”張羨急的直跺腳。
只可惜蒯琬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你等讓老夫反叛劉荊州,可是劉表手下兵多將廣,帶甲十萬,若派軍來伐,老夫手下無兵無將,該如何抵御?”張羨急道。
“賢弟不用多慮,”張機笑道:“為兄這不是給你帶來了戰將?
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乃是趙云趙子龍將軍,那位便是呂布呂溫侯。
有他二人在此,你還擔心劉表不成?”
“呂溫侯?”張羨吃了一驚,怔怔的看著那頭發花白的呂布。
說起來,呂布曾經與王允公里朝政,官職比張羨高的多。
而且呂布乃是下聞名的驍將,張羨自然有所耳聞,兄長竟然能請動呂布竟然前來助他,看來兄長真是有備而來了。
其實,張羨對兄長的話本來就要慎重考慮,如今又是箭在弦上,他已經不得不發了。
“那好吧,”張羨咬了咬牙,終于下定了決心,對呂布道:“在下只是文官,而且從現在開始,一心要撲在治療瘟疫上。
故而一應軍事,都要勞煩呂溫侯來處理。”
“好說,”呂布淡然道:“我只要招募五百鄉勇,便能去拿下長沙,擊敗劉磐忠。”
“等等,”張羨倒吸一口冷氣,揉了揉額頭道:“依呂溫侯的意思,是要主動進攻?”
張羨都糊涂了,既然是反叛,不應該據守城池,抵御住劉表軍的攻打么?
可是聽呂布的意思,竟然是主動去攻打劉表軍,哪里有如此高調的反叛。
只聽呂布卻道:“守城有子龍即可,待我去把那劉磐忠軍殲滅,便沒人能威脅零陵安全了。”
“溫侯請稍等,”張羨道:“實不相瞞,在下在武陵、桂陽、長沙均擔任過太守,如今那三郡主官中,在下故交好友甚多。
而且這三郡之人都在指望在下前去抵御瘟疫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