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再晚來一,叔父可就守不住了。”
隨即他看到了丁辰身后的烏桓騎兵,驚奇道:“這支軍兵是你招募的么?
一看精氣神就知道戰力不差。
有這么一支精銳騎兵,簡直太令人羨慕。
哎!我這里說起來都是淚,那六萬荊州兵都是什么玩意兒?
吃飯的時候算個人,打起仗來連條狗都不如,跑的比兔子還快,簡直坑死個人。”
丁辰笑著安慰道:“反正現在都已經過去了,周瑜也已經率軍退去,叔父還是另行招募軍兵,重新訓練才是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曹仁恨恨的道:“如今那幫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東西都被嚇跑了,我自然要重新招募軍兵。
要不然僅憑這么點人馬,怎么能守南郡這么大的方。
對了,周瑜是真的退了么?不會等你走了之后,再殺個回馬槍吧。”
“放心吧,叔父,侄兒已經派斥候跟著了,他要是敢回來,侄兒就直接滅了他,”丁辰寬慰道。
“好,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,”曹仁長出一口氣,不好意思笑道:“其實叔父也不是怕他周瑜,只不過我在這荊襄立足未穩,人心未定,雖有時利,卻不占人和。
若能給我半年時間,待新兵練好之后,莫說不怕他周瑜來攻南郡,我倒要發兵前去攻打他的吳郡了。”
曹仁把丁辰讓進書房。
雖然他輩分在丁辰之上,但是丁辰卻是曹操委任的前敵大都督,而他只是南郡太守,所以職務卻在丁辰之下。
隨即曹仁首先給大哥寫信,報告這南郡之圍已解,然后擺下酒宴,好好招待丁辰,以及徐晃樂進文聘等悉心前來救援之人。
此時大戰已了,大家戒備的心理也都放下來,喝的極為歡暢。
很快派往前去跟蹤江東軍的斥候回來報告,“江東軍沿大路返回,中間并無異常。
再有半日就能出南郡界,到達江夏郡了。”
徐晃道:“看來這周郎還挺講究,說君子之戰,就真的君子之戰,輸了立即撤軍,絕不含糊。”
樂進也附和道:“他周郎也是愛惜自己名聲的,要是輸了不認,胡攪蠻纏,那就不是周郎了。”
“不對,”丁辰端著酒碗突然道:“周瑜又不是腐儒,就算有君子之風,可是也不至于實誠到這種步。
他攻打南郡耗費如此之久,靡費良多,眼看就要拿下了,卻因為一場賭約退兵,回去之后該如何跟孫權交代?”
經丁辰這么一說,眾將紛紛覺得疑惑。
確實如此,周瑜以足智多謀著稱,作為一方統帥,怎能是個誠實守信的謙謙君子?
這里面一定有陰謀。
如此一說,大家酒也喝不下去了,紛紛來到一張掛起的輿圖前面,思索周瑜之所以爽快撤軍,到底圖什么?
丁辰捏著下巴思索著,南郡理位置如此重要,周瑜都能放棄,能吸引他的,一定比南郡還重要。
突然丁辰驚聲道:“不好,是合肥!
斥候尾隨只看到了軍兵,可是周瑜一定帶領諸將去增援合肥。”
丁辰一句話,曹仁就如驚醒了夢中人一般,點頭道:“其實對于孫氏來說,南郡理位置的確遠沒有合肥重要。
江東最厲害的就是他們水師,這是我曹氏所無法比擬的,而且短時間內無法匹敵。
而合肥南臨長江,北臨淮水,只要孫權占據了合肥,江東水師就可以直接沿江北上,直接威脅我曹氏腹。
試想,若江東水師能隨時隨出現于許都洛陽附近,魏公還能放心睡覺?”
這時候徐晃在旁邊有些懂了,頷首道:“怪不得赤壁之戰前,賈文和先生勸說主公,沒必要去夏口攻打劉備,主公應把主要精力放在穩守合肥上。”
可是徐晃又皺眉道: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