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正好對上陳到。
凌統之勇猛,要在陳到之上,很快便把陳到殺的節節后退,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。
而后面太史慈也沖殺過來,迎面碰上了魏延。
魏延本來十分托大,畢竟他連甘寧都戰勝了,可是碰上太史慈,卻很快被殺的盔歪甲斜,身上有數處受傷。
太史慈乃是江東虎將,當初力敵孫策都不在話下,魏延只急的嗷嗷怪叫卻也無濟于事。
不過他只記得一點,好不容沖進了東關,寧愿戰死也不能退,要不然令君的計謀就白費了。
可是他的武力跟太史慈還是稍稍有些差距的,不過一炷香的工夫,他的胳膊上、肩上、腿上已經多了十數個血洞,整個人也跟血葫蘆一般。
只能憑一口氣咬著,寧愿拼著受傷,也不能后退。
對面的太史慈卻是越戰越勇,一邊抖動著長槍,一邊冷笑道:“無能曹將,要么滾,要么死,你家太史翁翁讓你自己選。”
魏延滿臉是血,但是嘴上從來沒怕過誰,哈哈笑道:“就憑你,做夢去吧,老子不止死不了,待會兒滾蛋的恐怕是你?!?
“讓你嘴硬!”太史慈大怒,手中長槍加緊了攻勢,口中道:“你曹將之中,還沒有太史翁翁懼怕之人?!?
太史慈雖然是東萊人士,但歸降孫氏之后,深得孫策信任,被委以重任。
孫權繼承基業之后,對其依然信任不減。
太史慈乃是情意深重之人,見到孫氏如今風雨飄搖,自然要盡全力以報。
太史慈當年與孫策在神亭一戰,斗了個平分秋色,在曹氏諸將之中,還真沒有他太史子義能看在眼中的。
太史慈挺槍刺向魏延,冷笑道:“既然你要為主盡忠,老子就成全你?!?
說著,長槍如毒蛇吐信一般向魏延的小腹扎了過去。
扎這個部位,除非馬動,否則根本躲不開。
可是馬兒又怎能那般靈活?
魏延只得揮刀想要格開太史慈的鐵槍。
只聽“當”的一聲,大刀砍在槍桿上,但是太史慈的槍勢大力沉,魏延受傷之下,只是把來槍給砍歪,槍尖依然扎入魏延皮肉之中。
太史慈雙臂一抖,魏延龐大的身軀立即倒飛了出去,重重的摔在了上。
太史慈縱馬過去,長槍一抖,向躺在下的魏延刺出,以此來結果魏延的性命。
可是耳中只聽“叮兒”的一聲脆響,太史慈只覺得右手手臂一麻,一支羽箭正射在他的槍尖上,竟然愣生生的把他的槍尖給射歪了。
太史慈也是用箭的行家,箭當然知道這一箭射中槍尖的本事,下沒幾個人能做到。
而且用區區一支羽箭,便能將他的長槍給蕩開,這簡直就不是人力所能及。
太史慈抬頭一看,只見關門外閃電般飛奔而來一匹戰馬,馬上戰將雖然頭發花白,但是威風凜凜,手中持的是方畫戟。
“呂布?”太史慈驚聲叫道。
要說射箭之人是呂布,那么一切都能說的通了。
太史慈雖然狂傲,但并非狂妄,他當然知道呂布的戰力如何。
呂布胯下赤兔馬飛快,說話之間已經殺至近前,揮動方畫戟向太史慈砸了過去。
太史慈不敢怠慢,趕緊雙臂擎槍,舉火燎向外拖。
兩件兵器相碰,火星四射,太史慈瞬間兩條胳膊都麻了,長槍如不是攥的緊,差點從手中飛出去。
緊接著呂布的方畫戟向太史慈攻了過來。
其實方畫戟是一種禮器,但是被呂布用做兵器之后,竟然解鎖出許多獨特的招式,能當做槍刺,能當做戟撩,能當做勾連,關鍵是這種武器與眾不同,讓人很難適應。
在呂布狂風暴雨般的疾攻之下,太史慈被攻的手忙腳亂,心中大駭,自知不敵,撥馬便要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