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世子,安排后事。
好在他知道兒子只要有丁辰輔佐,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,甚至極有可能完成他所未能完成的偉業。
他頓了頓又看了一眼丁辰道:“你可是想知道,這玉璽上面到底有什么秘密?”
丁辰的確是很好奇,從一開始曹昂就說這玉璽不僅僅是一塊石頭,它的上面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,丁辰心里便有些癢癢。
只不過他不確定曹操會不會告訴自己。
只聽曹操緩緩的道:“這個秘密,還要從四百年前高祖皇帝進入咸陽開始講起。
當時高祖率先攻破函谷關,殺至咸陽城下,秦王子嬰主動投降,獻上了這傳國玉璽,并主動向高祖陳述。
其實當年始皇帝橫掃六合之后,雖將六國美女全都聚集到咸陽,但是卻將原存于六國王宮之中數不清的珍寶秘密安置于某處,以備將來后世子孫提用。
而那秘密所在的位置,就隱藏在這傳國玉璽花紋之內。
只可惜始皇帝暴卒于沙丘,從此之后再也無人知曉如何破解這個秘密,中車府令趙高也只是知道有這么回事,卻也無法解開這玉璽之上的花紋之謎。
乃至后來大漢歷代皇帝將此事相傳,并千方百計找尋,依然沒有人能尋到那筆寶藏。
而那胡質之先祖,正是當年為始皇帝藏寶選址,并僥幸存活下來的匠人。
有胡質出力,便能解開這玉璽花紋之秘密,找到那筆寶藏。”
丁辰聽了曹操的敘述,竟然有種不過如此的感覺。
如今曹氏只剩下漢中和蜀沒有拿下來,下九成已經握在手中。
如此來說,寶藏還有什么吸引力?
“岳父是準備前去發掘?”
曹操微微搖了搖頭,“孤初起兵之時,糧草錢幣緊缺,急需軍餉,所以做過許多不擇手段之事,可是如今孤對錢糧已經沒有那么迫切了。
當年始皇帝行此事,乃是為后世子孫留一筆財富,孤又如何不能?
所以將來這玉璽交給子脩,至于是否發掘,就由你二人決定吧。”
“父親,”曹昂突然道:“這里沒有外人,父親可否聽兒一句。
既然傳國玉璽都到手了,說明意興魏,父親何妨更進一步?”
曹操捏著胡須對曹昂打趣:“這魏世子都滿足不了你,你就那么想做皇太子?”
曹昂吐了吐舌頭,趕緊把鍋甩了出去:“其實是子文想做駙馬。”
丁辰連忙道:“大哥冤枉好人,這跟我可沒有干系。”
曹操在兒子和女婿面前沒有半點兒裝的意思,笑了笑,又嘆口氣道:“孤稱魏公,都鬧出如此軒然大波,若再進一步,稱王或者稱帝,下人還不知道怎么罵孤?
此事還不成熟,下尚未平定,待過幾年再說吧。
如今該考慮的,不是這些事。”
丁辰心中暗暗佩服曹操的處事方式。
其實曹操并不是個特別冷靜的人,相反的,他很容得意忘形,被勝利沖昏了頭腦。
宛城之戰與赤壁之戰的失敗,都是這種性格導致的惡果。
可是曹操真正冷靜下來思考的時候,卻是難得的人間清醒。
他也是史上少數的已經在篡權之路上走了九十九步,具備了所有稱帝條件,卻沒有邁出那最后一步之人。
“不知岳父遣人把小婿從江東召回來,有何事吩咐?”丁辰問道。
其實這才是丁辰最關心的事。
曹操面容沉重的道:“當初孤稱魏公,引得世間心向漢室之人紛紛逃離,你曾為孤獻策,以文書答對,選拔官吏以補之。
此策的確效果頗佳,比之從前崔琰毛玠面談選官要有效的多。
由此也選出諸多心向我曹魏之官員,分派于各處。
奈何這些人良莠不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