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輩創(chuàng)業(yè)何其艱難。
其中教育的成分更多一些,敲打過后將來再委以重任。
可是如今夏侯淵把夏侯尚帶了出來,讓夏侯尚首戰(zhàn)就取得大勝,并活捉敵將,這可是實打實的戰(zhàn)功。
這也是夏侯淵在為侄兒鋪路,有助于他夏侯氏子弟在將來曹昂的新政權中取得一席之。
……
西川軍營寨。
“報——”
傳令兵拉著長音跑進中軍大帳,在忠面前跪倒:“陳式將軍遭遇埋伏被捉,麾下所率之軍已全軍覆沒。”
“詐敗!”忠一拳錘在桌案上。
其實方才陳式與夏侯尚對戰(zhàn),他們在箭樓上也看的清楚。
只不過大家都覺得夏侯尚不過是一個紈绔子弟,敗在陳式手下也很正常。
敵將戰(zhàn)敗之后逃跑,陳式作為取勝一方當然要追,可是沒想到夏侯尚竟然是有預謀的詐敗。
如此首勝變成了首敗,讓忠心里自然無比的窩火。
“抬刀備馬,待老夫親自前去叫陣,看他夏侯老匹夫敢不敢露頭,”忠氣呼呼的道。
這時候,法正在旁邊心平氣和微微笑道:“不過首戰(zhàn)而已,漢升何必如此動氣?
你就算前去叫陣,那夏侯淵也未必會出戰(zhàn)。
且先坐下,稍安勿躁,咱們從長計議。”
“我方又非武力不能及,這第一戰(zhàn)便中計而敗,讓人怎能不著惱?”忠瞪著法正恨恨的道:“孝直,你倒是想想辦法,怎樣才能把那夏侯老兒給引出來。”
“在下倒是真有一策,”法正坐在書案后面平淡的道:“很簡單,步步為營。”
“怎么個步步為營法?”忠納悶兒的問道。
法正捋著胡須微微一笑,胸有成竹道:“將軍從明日開始,便派人向前修建營寨,漸漸逼近曹軍,每次前移一里。
如夏侯淵置之不理,將軍便把營寨往前修下去,一直修到他曹軍營寨近前,就不信他夏侯淵不出戰(zhàn)。
如夏侯淵敢出戰(zhàn),則正好隨了將軍心意。”
“這個法子不錯,”忠眼睛一亮,急切的道:“哪還用等到明,現(xiàn)在就派人去修。”
隨即西川軍派出軍兵大規(guī)模土工作業(yè),逐步蠶食推進,一步一步向前修營寨。
他們修建的營寨也不大,不過能容納千余人左右,但是卻修建的異常堅固,四面都有箭樓。
若兩軍在這里混戰(zhàn),箭樓上的弓箭兵從上往下射,就跟射靶子一樣,必然會給曹軍致命打擊。
而且混戰(zhàn)中,埋伏在營寨內(nèi)的西川軍也可隨時隨的殺出,令曹軍防不勝防。
消息傳到了曹軍營寨。
中軍大帳內(nèi),夏侯尚急切的問夏侯淵道:“叔父,這西川軍到底是什么路數(shù),竟然不停的往前修寨子,若任其修下去,馬上就要修到咱們寨門口了。”
張郃在旁邊道:“此乃步步為營之策,其目的正是要吸引我方出擊。
如我方不出,他或許真會修到我們寨門口,那樣我們進出不得,可真要退出定軍山了。”
夏侯尚回身看著夏侯淵道:“叔父,侄兒有一事不明。
西川軍擁兵五萬,叔父麾下也有五萬大軍,西川軍老將忠勇猛,而咱們這邊有叔父與儁乂將軍絲毫不弱與他。
從哪方面看,我軍與西川都是勢均力敵,可為何從一開始我方便處于守勢,而一直是西川軍在咄咄逼人,主動進攻?
既然西川軍主動求戰(zhàn),叔父為什么不愿與西川軍決戰(zhàn)?”
夏侯淵瞅了侄兒一眼道:“你見過賭坊里的賭徒么?”
“這……”夏侯尚私下里自然去過賭坊青樓這些方,只是他不知道叔父為何突然提起這個。
只聽夏侯淵繼續(xù)道:“你不見在賭坊里,越是勝券在握者,押注越是小心,以防贏來的錢再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