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皺著眉頭對旁邊仆役道:“把這酒蒙子趕出去。
你等連這種人都不攔著,要你等何用?簡直是廢物。”
此時太史慈腦袋里嗡嗡響,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。
看這情形,母親跟妻子是真的搬家了。
可是他們把家搬哪兒去了啊?
直到有人過來推他,他才反應過來,大聲質問道:“你從誰手里買的宅子,可知道前任主人遷往何處?”
許家主道:“這宅子是我從牙行買的,根本就沒見過前任主人,你快走吧,要不然我可就要報官了。”
“不對,我母親要搬家,一定會留下信息讓我去找她們,我要找找,”太史慈喃喃自語的說著,徑直往里面闖。
“誒,你這人怎么這樣?”許家主忍無可忍,怒道:“快給我拿下!”
一眾仆役手持棍棒的瞬間便把太史慈圍了起來要動手。
正在此時,突然門口又有一個青年仆役匆匆跑了進來,對著許家主慌慌張張的道:“家……家主,太……太……太……太……”
“太什么太?”許家主怒不可遏。
“太……太子到了……”那仆役終于把話說全。
許家主聞言如遭雷擊一般,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,就見曹昂已經大步流星的進來。
許家主頓時楞在當場,連行禮都忘了。
他固然不認識太史慈,但是卻認識曹昂這位曹魏太子。
他一個商賈之家,何德何能居然讓太子親臨?正想上前套套近乎,卻被曹昂身邊的侍衛給攔下了。
只見曹昂來到太史慈面前親切的笑道:“子義,我收到子文書信之后,已將令堂到別處安置,剛才飲宴時一時間竟然忘了。
方才突然想起來,又怕你找不到去處,所以便追了過來。”
“末將家眷……是太子安置的?”太史慈詫異的問道。
曹昂微笑道:“子文來信說,令堂喜歡住在繁華熱鬧之處,所以我便為老夫人在最為繁華之處挑了一棟宅邸。
隨我來,我帶你去見老夫人。”
隨即曹昂掃視了一圈,發現一眾仆役還拿著棍棒呆立在當場,顯然是欲對太史慈動手。
他當即猜到是怎么回事,眉毛立了起來,冷聲道:“怎么?將軍滿身征塵,戰功赫赫,長時間出征在外,回來誤闖家門,爾等竟然以棍棒相招待么?”
太史慈為了平定蜀地,的確為曹魏立下了不世之功,此時卻在此受到如此待遇,曹昂作為曹魏太子當然要替他出氣。
畢竟太史慈若非征塵滿身,而是衣冠楚楚,恐怕對方也不敢用棍棒招呼。
谷莒/span“鄴城怎會有你這等狗眼看人低之人?”曹昂對著身后的屬官吩咐道:“查一查這家,可有作奸犯科之事。
如若有,嚴懲不貸。”
“太子殿下,冤枉啊,”那許家主聽到這話當即嚇得魂飛天外,腿都軟了。
曹魏太子想要在他一個商賈身上挑刺,哪有挑不出來的道理?
就算沒有,底下的屬官也能給造出來。
他哀嚎道:“小人真的沒認出來這是太史將軍,要不然給小人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對將軍棍棒相向啊。”
可是曹昂根本沒有搭理他,帶著太史慈被一眾親衛簇擁著火速離開。
二人騎馬徑直往城市的中心行去。
此時雖天已近黃昏,但是越走人越多,即使有太子禁衛軍在前面開路,也只能是走走停停。
他們最終來到一條繁華街道上,只見前面有個高大的宅院門樓前面擺了一塊毛氈,有個雍容華貴的老夫人坐在毛氈上,樂呵呵的看著人來人往,身旁有四個婢女伺候。
太史慈仔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