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什么傳言都有,大家都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都有什么傳言?”丁辰反問道。
曹華想了想道:“有傳你來,是為了廢皇后的,有傳你來,是連皇帝一起廢的,更有甚者,傳說你是直接來殺皇帝的。
父親……不會真的把我嫁給了皇帝,又這么快殺了皇帝吧?”
她說后面一句話時,語氣慢慢低沉了下去。
要真是那樣,說明她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恐怕連條狗都不如。
可是想想這些年,父親對待自己不也正是如此么?
“放心,岳父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,也不會殺皇帝,”丁辰正色道:“為了讓你安心,我便跟你說實情,不過你暫時不要透漏出去。
我此次前來,是為了廢掉伏氏,把你扶上皇后之位。”
“這……這是真的?”曹華顫聲喃喃道:“原來父親還念著我。”
父親心中有她,比讓她當上皇后重要的多。
過了一會兒,曹華又道:“我聽她私下里議論,她們最害怕的就是你給皇帝羅織罪名,亂潑臟水。
要不然的話,你沒有任何理由廢皇帝。
對于皇后依然如此,那伏氏又沒有什么失德之處,子文哥哥,你要怎么做?”
“放心吧,我這次就讓她死的心服口服,”丁辰微笑這對曹華道:“再忍耐幾天,以后在這后宮便沒人再能欺負你了。”
曹華嫣然笑道:“那些妃嬪們傳言,子文哥哥是帶著千軍萬馬來許都的,誰還敢把我怎么樣?”
……
那刺客邱逢,直到被扔進許縣地牢都是蒙的。
他作為一個死士,行刺曹魏國相那等位高權重之人,被俘之后本來應該一死了之,奈何心中有所牽掛,還不舍得死,當時猶豫了一下,沒想到竟然失去了尋死的機會。
既然死不成,他當時就做好了被刑訊逼供的準備,他是寧死不說的,要不然他所守護的人都得死。
可令他沒有預料到的是,從白馬到許都一路上再也沒有人搭理他,也沒人再問他一句話,讓他所做的準備全白費了。
到了許都之后,他便被扔進這昏暗潮濕的地牢里,也沒人提審他,一時間就像所有人都已經忘了這么個人一樣。
地牢之中不見日月,也不知時間長短,他也不曉得在這里待了多久。
不過很快他便跟同牢房的幾個囚犯相識了。
這些囚犯所犯的事五花八門,要么是殺人越貨,要么是重傷致死,總之都是一幫重刑犯,一輩子都別想再出去的那種。
按規矩這么多重刑犯是不能關在一起的,可是許都監獄太少,囚犯太多,衙役人手又不夠,只能這么湊合。
把些十惡不赦之徒聚在一起,打架打死了也算是為民除害,官府也能很快結案,可謂一舉兩得。
不過整個監牢里都是一幫狠茬子,誰都敢玩命,倒是沒有人敢欺負人了,所以邱逢進來也沒吃多少苦頭。
剛開始是一個叫崔六的人率先跟邱逢說話。
據崔六講,他是一個有名的飛賊,有一次潛入一個大戶人家扒東西,正巧碰上人家的小娘子在洗澡。
谷蕚/span他見那小娘子生的俊俏,于是劫財的同時,順便劫了個色。
沒想到一夜風流之后,那小娘子竟然看上他了,約他第二天晚上接著來。
一連十幾天,他夜夜春宵,從此飛賊變成了軟腳蝦,再也不能高來高去,嚴重影響了業務。
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被吸干了,于是不再天天去,只是隔三差五的才去一次。
如此那小娘子自然非常不爽,戲言要告發他。
他當時還沒當回事,可是后來一次去的時候,卻落入了那大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