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岳父命令滿寵深挖這大案背后的始作俑者,滿寵并沒有挖出來,可是后來這幫人也自然銷聲匿跡了,再也沒有為曹氏搗過亂。
沒想到如今天下都已經平定,卻又牽出了綠柳莊。
這時候魏延在旁邊突然道:“我想起來了,那天我跟蹤在神龕下面放東西之人,他也是去往的綠柳莊方向。
而且那人的劍術也很厲害。”
“不是剛才這個人?”丁辰問道。
“不是,”魏延搖了搖頭。
“那就重新搜查綠柳莊,看看這里面到底有沒有藏著貓膩,”丁辰命令道。
不管怎么說,這綠柳莊有重大嫌疑,說不定里面又開始有人活動了。
那崔六應該是撞破了不該看的事,所以才被嚇成了瘋子。
“貓膩是個人么?”太史慈不解的問道。
“不是個人,”丁辰道。
正當所有人準備出發時,突然有個黑影一閃,堵住了他們的去路……
……
黑衣蒙面客毫不費力的沖了出來,縱深跳到房頂上,在黑夜里像一只貍貓一般,在櫛次鱗比的許都屋頂上跳躍滑行。
轉眼之間就已經來到城南,那高高的城墻也攔不住他,他從中間凸起的磚墻連番借力便已經跳上了墻頂,然后從對面一躍而下,就出了許都城。
這中間即使有巡夜的軍兵看見了,也以為是看花了眼。
那人健步如飛,要跟騎著馬一般迅速,唯一不同的是馬匹要發出馬蹄聲,而他的滑行卻在黑夜里悄無聲息。
一路直行,來到綠柳莊外。
這座莊子雖然不小,但是自從丁辰在這里發現藏尸之后,由于一直沒有結案,所以這棟宅子也無法處置。
后來便被傳成鬧鬼的兇宅,里面有成百上千冤死的女鬼,即使想賣也沒人敢買了,就連周邊都已經搬空,畢竟誰也不愿意挨著“鬼宅”居住。
黑衣人進入這綠柳莊之后卻是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座巨大的假山旁邊,推開一塊石壁,赫然出現了一個寬敞的石洞。
原來那假山是中空的。
那洞內燈火通明,修繕的異常華美,就跟一座華麗的廳堂一般無二,只是沒有窗戶顯得有些悶。
在書案后面,坐著一個容貌陰郁俊美的青年,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,正目不轉睛的看書,對進來的黑衣人視若不見。
那黑衣人大搖大擺的坐到旁邊書案上,自己倒了一杯茶飲了一口道:“事情辦完了,這下司馬氏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好像你不姓司馬似的,”青年看著手中竹簡,頭也不抬的嘲笑道:“畢竟司馬防也拿你當親兒子對待,而且傳授給你的司馬劍術與‘八達’一般無二。”
“那是假惺惺,”黑衣人道:“我與他司馬氏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現在姓司,沒有馬。
伏郎君,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說的做,他司馬氏被逼到份上,想來也不會退縮了吧。”
“放心,一切盡在掌握,”那伏姓青年微笑道。
此人正是付完之子,伏壽的親弟弟,伏典。
而那黑衣人則是原京兆尹司馬防的養子,司馬衷。
這兩人都可以算的上是伏皇后的勢力。
當初他們也正是因為預料到丁辰前來許都,無論是單純針對皇后,還是連皇帝一起對付,總之沒什么好事,于是謀劃了白馬城外的暗殺。
奈何行事不利,被丁辰抓住了一個活口,扔進了許都監牢,還讓人做出了求見的標記。
這不得不令人懷疑,想到那活口在獄中是反水了,求見正是為了引他們出來,好一網打盡。
所以他們冒用了司馬氏的徽章,并且讓司馬衷前去見面并滅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