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丁辰告別曹華,率軍回往鄴城。
一路無話,到了鄴城時早議剛散,丁辰直接來到曹操的書房。
只有曹操和曹昂在場。
此時丁辰在許都的所作所為已經傳了過來。
曹操欣慰的捋著胡須笑道:“孤就知道,子文不會讓孤失望,此次去往許都,廢后無可爭議,世人也無法反駁,立華兒為后,也就水到渠成了。”
“這都是因為有幸找到了那兩封信做證據,”曹昂補充道。
曹操聞言頓時皺起眉頭道:“沒想到那伏氏那婦人竟然如此惡毒,要雇傭刺客刺殺孤。
想當年若非孤將其從洛陽帶回許都,她們一眾人還在那洛陽皇宮里挖野菜充饑,可到頭來卻一點都不知道感恩。”
“那婦人已得到應有懲處,且不用去管她,”丁辰上前把那深淵紀錄的盒子放到曹操書案上,沉聲道:“兒臣在搜查時,還意外找到了這個,請父王過目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曹操不解的看了丁辰一眼,然后打開了盒子,隨手從里面取出一張紀錄,掃了一眼,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。
“這……”他隨即趕緊又拿起一張,快速掃視,然后仔細抬頭思索。
如此接連看了十數份,這上面記的都是當年深淵組織泄露的曹氏軍情。
丁辰或許看不明白,但是曹操作為主公,卻哪一件事都能印證上。
當年他還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,總是歸結為運氣太差,被敵方歪打正著。
可是此時把這些紀錄一對照這才明白,原來是有人背地里搞鬼。
“可恨!”
曹操氣的一拍桌案,右手一揮把那些紙片撫在地下,厲聲道:“孤對他司馬防不薄,他竟然如此對待孤?
若非子文發現,孤還一直蒙在鼓里。”
曹昂不明所以,從地下撿了幾張紙片看了看,這才明白過來,嘆息道:“只可惜,現在司馬防已經死了,無法懲處。
只不過他的幾個兒子還在我曹氏為官,是否可以株連?”
谷瞸/span丁辰道:“據司馬恂講,做這些事僅僅是他們父子再加上司馬衷,其余司馬氏諸子并沒有參與。”
“他這是舍一人而保全家,”曹操平定了一下情緒道:“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,孤還有大事要做,暫時就先不要把此事泄露出去。
子脩只需要注意一下他司馬家兄弟動向,若稍有異動,立即誅殺,決不輕饒。”
如今曹操現在已經取得了天下,也沒必要對前事錙銖必較。
他現在最重要的事,是如何取得皇帝的禪讓,在有生之年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,以防把這遺憾帶到墳墓里面去,而不是對付司馬氏。
……
只不過接下來的事似乎出奇的順利,丁辰回到鄴城不久,曹操便收到了劉協的禪位詔書。
劉協也看明白了,他身上唯一還能令曹操惦記的就是那皇帝的名號。
而曹操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奪去,他也不可能保得住,。
既然如此,還不如主動交給曹操,然后就聽天由命了。
曹操麾下文武重臣自然極力勸進,曹操終于在三辭三讓之后答應接受劉協的禪讓,即皇帝位,國號魏,定都鄴城,年號“朔康”。
“朔”者一月之始,也引申出“初始”等義。
“康”者健康、富足、豐盛之義。
隨即曹操封劉協為山陽公,以河內山陽郡為封國,有一萬戶的封邑。
而且允許其向皇帝奏事不必稱臣,接受皇帝的詔書可以不拜,在封國內還可以象原來做皇帝一樣祭祀天地與祖宗。
一個新王朝的開創,自然要有新變革,新氣象。
曹操首先改